“一万乌军被装进铁桶，普京却喊‘别杀，留活口’，这仗还怎么打？”

前线视频里，装甲车排成一条火蜈蚣，在公路上被无人机挨个儿点名，司机跳车瞬间就成了灰。俄军炮手把画面剪成十秒短视频，配文“包邮，到府”，评论区全是“下单”。乌军第154旅的哥们更惨，库皮扬斯克大桥被炸断，他们拿矿泉水瓶绑成筏子，半夜划水过河，一边划一边骂督战队“你们咋不游”。手机镜头抖成筛子，还是拍到对岸机枪扫过来的红点，像一群疯蚊子。第二天，岸边上漂着十几具穿迷彩的兄弟，筏子散成白色花瓣，河水推着他们往下游逛，没人敢捞。

后勤线被掐，米尔诺格勒最后一条公路早成打卡景点。俄军炮位把坐标写墙上，隔半小时就来一发，谁路过谁中奖。乌军运弹药的车队干脆白天装死，晚上摸黑跑，结果大灯一开，红外瞄具里跟白天一样，司机连人带车被炸成零件。红军城北面的罗金西克一丢，俄军前锋离补给线不到一公里，乌军指挥部直接放话“自己想办法”，下面连队只能把饼干掰成三份，一天啃一口。有人饿急了偷摸去废屋找土豆，刚点火冒烟，炮弹跟着烟就砸下来，土豆没熟，人先熟了。

更膈应的是内部互撕。上边下命令“死守”，下边问“守到投胎？”几个旅级群里天天互怼，军官骂士兵“孬种”，士兵回敬“你行你上”。直播投降的哥们最刚，开着前置摄像头走到俄军阵地，一边走一边喊“兄弟们别学我，我是真的饿”。画面里俄军递过去一块面包，他当场泪崩，弹幕刷的全是“真香”。国内抓壮丁的视频也满天飞，征兵办的人堵在网吧门口，看见寸头就拖上车，有人把身份证嚼了吞肚子，还是被拉去填线。逃兵潮一浪接一浪，火车站每天夜里都有跳货车的黑影，摔断腿的躺铁轨边哼哼，没人敢救。

俄军今年学精了，不搞人海，改玩“脉冲”。简单说就是找准一个点，突然把拳头砸下去，砸断就撤，换下一个点。库皮扬斯克那边的库里洛夫卡村，上午还在乌军手里，下午俄军坦克就进村碾马路，乌军援军刚出门，桥被炸了，只能隔河看人家插旗。红军城方向更损，俄军炮群不轰人，专轰路，一天两百发，把柏油炸成爆米花，乌军卡车开进去就掉坑，成了固定靶。这种打法花钱少，效果好，乌军东墙补完西墙塌，修路的工兵连比前线步兵死得还快。

普京这时候跳出来说“投降保命”，听着像圣母，其实就是补刀。战场最吓人的不是炮弹，是心里那根弦。弦一断，神仙也拉不住。普京把话放出去，相当于在乌军耳机里循环播放“放下枪有面包”，半夜阵地安静时，这句话比炮弹还响。督战队再凶，也只能管视线以内，视线外的人把枪一扔，高举双手往俄军方向跑，督战队开枪都来不及。跑的人多了，阵地就像漏气的气球，啪一声就瘪。普京不用多赢一公里，只要乌军每天少打一颗子弹，时间就够把包围圈勒成死结。

底气从哪来？格拉西莫夫汇报时顺手甩出“海燕”巡航导弹，一口气飞一万四，空中蹦跶十五小时，还能继续飞。这玩意儿真打下来，谁都拦不住，但它现在最大的用处就是摆拍。美国那边收到通报，懂行的都知道，这不是秀肌肉，是秀筹码。谈判桌上，俄方把“海燕”照片往中间一扔，对面先静音十分钟。普京的口信更直接：想谈就按我的节拍，不谈就继续打，打到你喜欢我的节拍。核武这玩意，就像裤兜里的炮仗，不点最好，但让别人知道你带着，喝酒都坐主位。

冬天还没过完，俄军已经给春天写好剧本。北边，库皮扬斯克—红利曼一线，目标把顿巴斯北翼撕开，一口气包到克拉马托尔斯克城下；南边，波克罗夫斯克—古拉伊波列平推，冲到第聂伯河边看浪花。两路要是都如愿，乌军只能大踏步后退，退到河边修第二道墙。那画面，像下棋被对手抽车，还得笑着把马送上去。顿涅茨克到现在还没彻底吃完，就因为波克罗夫斯克卡着喉咙，一口吞下这里，俄军就能对着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喊“下一站”。乌克兰要是从库尔斯克和苏梅抽兵回援，东边空档更大，俄军顺手再啃一块，雪球越滚越肥。

乌军不是没想过歪招。敌后小队天天在俄占区搞爆破，炸桥、烧仓库、给轮胎放气，能干的都干。问题是俄军修工事跟拼乐高一样，三层战壕外加龙牙，摄像头+无人机二十四小时蹲点，乌特工刚点引线，人家反坦克犬就冲过来。上次赫尔松一座桥被炸，俄军三天就架好浮桥，还把周边房子推平，留出三百米无人区，乌特工连靠近都嫌远。治安战拖时间这招，目前来看，水花不大，响声更小。

西方援助还在，但像尿不尽的涓涓细流，看着有，却解不了渴。德国刚答应的炮弹，月底才能装船；美国批的新款无人机，出厂排期排到夏天。乌军每天打出去的炮弹是收到的一半，指挥官天天在电台里吼“省着点”，炮兵回吼“省你妹”。俄军那边相反，苏联老库存拉到前线，敞开了轰，炸完拉倒，反正过期也是扔。两边一个勒紧裤腰带，一个放开肚皮吃，持久战打三年，天平往哪边歪，肉眼可见。

乌克兰死循环最拧巴的点在这里：打，地盘越打越小；和，面子越和越碎。国内政治不允许公开割地，国际金主也不想听“投降”俩字。于是只能硬耗，耗到兵源靠抓壮丁，耗到 GDP 靠种土豆。普京一句“安全投降”，就像往转不动的齿轮里倒一瓶油，让乌军内部先咬起来。逃兵多了，督战队就得扩容，督战队越多，前线越心寒，恶性循环加速，比任何炸弹都管用。

春天一到，土地化冻，坦克就能下田。俄军现在每天做的事，就是把包围圈再勒紧一厘米，把炮位再往前推一百米，把乌军能喝的水井再炸一口。乌军每天做的事，就是算干粮还能撑几天，算援军还有几成到，算哪条小路还没被无人机盯上。两边都在等开春，一边等的是冲锋号，一边等的是救命稻草。草能不能来，没人敢打包票；号会不会响，大家都听得到风声。

仗打到这里，比的不是谁更勇，而是谁更能熬。俄军有核底牌，有炮火优势，有时间；乌军有国际镜头，有保家口号，有背水一战。到底谁先眨眼，看的是春天第一场雨，还是第一个转身跑向对面阵地的人。反正前线那帮哥们已经用脚投票：面包比口号香，活着比死值。剩下的，就让大炮和谈判桌继续掰手腕。

“包围圈勒紧一圈，春天一来，看谁能先喘口气，谁又要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