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尔晴默默申请出宫,她不理会傅恒和璎珞的虐恋,成家族核心
发布日期:2025-08-10 00:09 点击次数:138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穿越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穿越者一醒过来就成了尔晴,接收了原本的记忆。
穿越者只觉得很崩溃,什么垃圾傅恒,什么傻白瓜富察皇后,和那个堪比小燕子的魏璎珞,还有永远养不熟的藏獒明玉,以及荒淫无度的乾隆。
这么算起来,这就是个动物园啊!当一把推波助澜的观光客也是可以的。
穿越者果断决定搞事,至少不能落到原来的地步。
这两天观察了下宫里的人,还是有很多正常人的,可能是剧情还没开始,大家都很正常。
富察氏经常让她给傅恒送东西,她和傅恒也算是经常见面。
不得不说,这张脸是真的赏心悦目,每次她来傅恒都会彬彬有礼,叫声“尔晴姑娘”谦逊有礼,偶尔说着说着话还会耳朵变红。
的确不糙,这样世家贵族大家公子的长相的确让人很心动。
而且,他未来的功绩无论是尔晴记忆中的,还是史书上都是可以的。
反正她真心喜欢不起来傅恒,尔晴是个清醒人,每次见到眼前这个人都会想起记忆里傅恒做过的事,这是个比顾偃开还过分的渣男。
是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典范渣男。
当然这只针对于电视剧里傅恒对尔晴而言。
尔晴思考了一下,她最大的短板其实是包衣的身份。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身份压着他们家,可不比富察氏差,上三旗的包衣等同于旗人。
要知道,最初入包衣旗的都是心腹爱卿。
更何况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亲母宣皇后的母族,不过是阴差阳错,时运不济,30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结果。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旗给抬了吧。
尔晴果断给宫外的喜塔腊家发了信。
即将发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了喜塔腊家的乱账。
还记得原句中尔晴自述,喜塔腊氏送尔晴进宫是因为父亲没来得及把她捞出去,轻描淡写的其实幕后是多方博弈的结果。
喜塔腊氏虽然是包衣,可包衣本身就有自己的包衣优势。
而喜塔腊氏又不是普通包衣,直白来说,就是让你母亲的亲戚做自己的奴才。
他们和爱新觉罗真的是算得上血浓之亲。这幕后关系网复杂。
尔晴入宫有喜塔腊氏的犹豫,本身就是作为抬旗替补方案,只不过她进攻前喜塔腊氏心疼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定,耽误了最好的时机。
透过现象看本质,其中也有富察氏和皇帝的手笔,富察氏为主,皇帝顶多是推波助澜。
就富察氏这脾气,是一个坐不住正堂,镇不住场子的女子,这样的姑娘做侧室最好。她长不住权,哪怕是把权力放到她手上,她也接不住。
这样一来,就需要一个奴才作为领头羊,帮她把控制后宫。
毕竟驯服一只,比驯服一群要简单多了。
或许以前的尔晴年纪小就被洗了脑,没有看清这些。可现在的她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所谓给一棒子一颗甜枣,最简单的招式也是最容易收复人心的。
所以,尔晴小小年纪进宫,先受了那么多挫折,在最绝望的时候被带到了长春宫。遇到了温柔的富察氏,那不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光吗?还不得豁上一切帮她把控后宫。
这群人还真是懂得如何人工造光!
说起来,尔晴是兵部尚书的嫡长孙女,无论在哪个时代,嫡长女都是家族女性代表。
更何况她在家里也是娇小姐,无论是基因还是后天,教育都非常出色。
这样的人本身就很聪明,但凡把持住了都是一把很好的刀。
乾隆多了解自己爱人呢,更何况她进宫的时候,他们夫妻感情还不错。
为了自家妻子,这个可有可无,死了都没人管的下贱奴才不就成了最好的工具人吗?
这一切推到乾隆身上都是那么该死的合理,好像无论哪个世界乾隆都是这么脑残。
再理理喜塔腊府的赖账。
尔晴爷爷:喜塔腊·来保。奶奶:伊拉里氏。
共有三子,尔晴父亲思尔敬,老二敦磬,老三穆清(未婚)
另外,收养了父母双亡的旁支嫡女嫡子:尔纯12(女),尔纬14(男)。
嫡长子:思尔敬,妻子:古尔加氏,小妾:宋氏。
思尔敬有四子两女,嫡出:四子一女。
女儿:尔晴13,尔悦9,尔悦比尔晴小四岁。
儿子:大弟尔诚10岁,二弟尔斌7岁记忆里就在今年就要本该病逝了,尔轩3岁记忆力四岁就早夭,还有古尔加氏肚子里的那个。
其实具体怀孕的那个不知几个月了。
除此外还收养了几个族里父母双亡孩子,这不仅仅是族长家的义务,更说明喜塔腊家还是很注重亲情的。
总之,在尔晴记忆力,自己4个弟弟全都早夭,这4个弟弟的死都跟尔悦母亲宋氏脱不了干系。大弟弟尔诚还是活得最长的那个,十四岁时去世了,那时候的自己甚至无法出宫去送送自己弟弟,为自己弟弟哭上一场,每天都只能强颜欢笑,所以她的性格变得更加沉默了。
原本是二子三子同年去世,加上肚子里的没保住,对古尔加氏打击巨大,小产耗尽生命力,以至于缠绵病榻半年就跟着去了,尔悦母亲续弦,三年后生子,为了儿子,毒杀尔诚,但由于尔晴来了这一切绝没有发生的可能。
为了避免发生原剧情,她准备除了给兄弟三人和古尔加氏和来保夫妻俩,下健体丹外,暗中对尔悦母亲宋氏下药折磨三月后病死。
说干就干,尔晴先给来保写了信,心中写明自己已经查到可以让家族抬旗的方法,只是事关重大,希望面谈。
这喜塔腊氏的确挺有势力的,第2天,伊拉里氏就病了,反正这个世界没规矩极了。
尔晴去求富察氏求她放自己出宫,看看伊拉里氏了却心中担忧。
富察氏厌倦人间烟火,见她哭的如此惨。顺势就放她出宫一天了。
尔晴进府先去唱念作答忽悠了一通来保他们,顺势将水泥方子献上。
思尔敬是个钻研精神的工科男,他本身就在工部任职。
简单一看方子便知这是可行的大事儿。
来保也是很高兴,乐得直拍尔晴的肩大笑说好。
不过人家能当族长还是有原因的,反口就问她哪里来的,怎么之前没有?在这个时候有?
尔晴解释这是因为她突然得了机缘,在书中查到的。
是的她把方子做旧就像是在书上撕下来的一样。
再打些哈哈就忽悠过去了,主要是尔晴给他们画了大饼,畅想未来。
搞完一切,尔晴接着就去看古尔加氏。
古尔加氏又译古尔甲氏,这是在辽国就存在的姓氏和完颜氏同样的渊源流长。
可惜,最终分支各种瓜尔佳氏都比他们这支最初的老牌要出名,混的好。
这就像是一锅高汤,掺了南瓜成了金汤,掺了番茄成了番茄高汤一样,一下子身价就上来了。
古尔加氏如今身体已经不好了,怀着一个月的身孕,躺在床上不能敢动弹,看得出来已经被人下了药了。
借着给额娘奉茶端药,将半颗养元丹放入喂给她喝。
尔晴接着和古尔加氏说母女悄悄话的时间,将屋子里到处的麝香搜了出来。
不搜不要紧,一搜吓一跳,古尔加氏从来就没想过有人要杀他,毕竟她在这府里地位稳固,除去肚子里这个,她还有仨儿子,宫里面还立着个未来可能要当娘娘的女儿。
尔晴给她分析了府里人心和各种关系。
又将未来的事儿,以梦境的方式,告诉了她。
当然主要就是说了下三个弟弟的死因,以及过程还有症状。
古尔加氏自然是不信的,但尔晴一幅没关系,你可以试试,反正最后死了也不是我没有通知你。
并且把自己在宫里遇到的那些残酷的事儿,挑了些讲给她听。
最后还来了句:“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既然额娘想要看着弟弟们死,以及自己被人害死,我也是没招的。”
“毕竟女儿长居宫闱,有些事情真的有心无力。就这次出宫,女儿不知道跪了多久,哭了多久才求了这机会,结果连个团圆饭都吃不上。”
“这是女儿的命,女儿认了,可额娘你要认吗?看起来您现在风光无限,有三个儿子做后盾,阿玛也对你偏宠有加。”
“可女儿在宫中见多了这种事儿,大厦将倾不过几息间,做儿女管父母的事儿本就是逾矩了,只是女儿真的怕,说白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女儿又有什么好下场呢?”
“额娘不会不知,一个没了娘没了兄长在宫里搓搓拖成老姑娘的女子除了继续为奴为婢一生,劳作到死,就没有别的下场。”
“额娘女儿是真心怕,额娘,没有额娘的孩子像棵草,没有额娘就算我回了家这家里还有女儿的位置吗?阿玛又能对女儿偏宠几分呢?”
“退一万步讲,额娘当真想要看着三个弟弟死吗?又或者是想看着自己一尸两命。”
尔晴说的很平静,无悲无喜,可越是这样,黯然失魂越显得可怜。
十三岁这个在现代大多还在上小学的年纪,就已经被这人间打磨掉了所有棱角。
哪怕是在人如草贱的清朝,也够可怜的。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尔晴,额娘错了,额娘也是无数次的在后悔,为何要将你送入深宫当中,额娘何尝不想把你留在身边,膝下承欢哪?”
古尔加氏低低的哭着,她心中有数,现在是关键时期,这些个话也不能乱说,如果让人听到了,怕是得惹出祸端来。
古尔加氏并不是不疼惜女儿,满洲姑奶奶地位不低,她也明白这其中道理,只是她突然接受这么多信息,被冲的一时反不过来劲儿。
看着女儿如今的模样,她心如刀绞,不知有多少次在内心中痛恨她们当年犹豫,没能将女儿从深潭中捞了出来,事实上她当年是最反对这件事儿的,可她只是一个后院女人,她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听的古尔加氏一阵心寒,冷静后联想的尔诚他们实际上已经和尔晴讲的中毒症状一模一样。
古尔加氏就像如梦初醒般清醒过来。
尔晴拿出一小颗药丸给她,告诉她这颗药一分为四,他们三个人和你自己一人一件,这是解毒丸,是她在宫里无意间寻到的,十分珍贵这世上只有这一颗。因为她时间有限,宫门落锁前必须赶回去,这件事情只能交给她一个人办。
走前她还千叮咛万嘱咐,这药不要加授于他人,现在谁都不可信,包括阿玛。
当然,她没说这药丸是她昨晚连夜搓出来了。
古尔加氏作为嫡长媳,也不是白吃干饭的,那些手段什么的也是懂得,否则也不会在这府里地位稳固,剩下四个孩子,还能在自己丈夫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要知道思尔敬可只有一个庶女,后院里也只有一个姨娘,就这样喜塔腊府也无人敢说她善妒,足见古尔加氏的厉害。
其实他们喜塔腊府孩子们之间还是比较和谐的,她走前除了自家三个弟弟外,二叔家的叔母郭络罗氏还带着尔雅尔思还有尔袅三个小丫头,以及尔杰还有养在膝下的庶出弟弟而宇过来和她打招呼。
三叔穆清连个老婆都没有,又没过来凑这热闹,毕竟今天他还得上职。
她想了想还是趁机给尔诚三人下了点稀释后的灵泉水,不多只要保证一年内不会死就好,她相信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能回来了。
到时候一切好好算算,那个宋氏,死是不会解决一切问题的,只有生不如死才叫人痛快!
弟弟妹妹一群舍不得。
回宫后,搞得她日思夜盼想要回家,这群乖乖巧巧香香软软的妹妹,以及聪明伶俐上进又疼惜女孩子的弟弟。谁能不爱呀?
她决定了回去好好教教这群娃娃,她暂且没有想要翻天覆地的准备。不过让这群娃娃能有个更好的未来,还是有必要的。
冬日最难熬,不少人都很喜欢冬日雪天,其实宫里这些宫女太监是最不喜欢这种天的。
这种天不仅仅要担心主子的花草是否会被压坏?还得在这宫中见到主子就得行礼,短短这一个月,尔晴就膝盖刺骨的寒疼。
夜里这种酸疼让她无法入眠,可这样的日子他要日复一日的熬,如果像剧中一样,她还需要再熬上五六年,才得了那出宫屈辱嫁人的机会。
说到这里尔晴就很气,那魏璎珞不就是小三吗?一个婚姻的插足者。
在魏璎珞的角度来看丈夫的爱难得,可是在作为妻子的尔晴角度来看,你丈夫娶了你当摆设,还要求你为这个家付出一切,还不能抱怨,同时自己还在外面嫖,谁能愿意呀?
你都结婚了,还搞什么婚外情?这不就是琼瑶剧吗?这跟绿茶圣母小三新月格格有什么区别?
可惜她不想做雁姬,她内心深处不是个传统妇女,她会维护自己的权益。
越想越气,这次富察氏让尔晴去给傅恒送东西。
尔晴就公事公办拿过去,对他连个好眼色都没有。
可傅恒也不知道是哪块发昏了,竟然还能给她温润笑脸,尔晴都快忍不住上去给他扇巴掌了。
什么玩意,中央空调啊!
他每次屈辱的过来,主要就为了两件事儿看帅哥和观察海兰察。
帅哥是看一个小侍卫,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长的人面桃花的,一看就是那种香香软软的小夫君。
海兰察单纯是不想把他留给明玉那种人,真的,前世尔晴对明玉多好啊,你说魏璎珞没来之前,她俩就在宫里相依为命。
这样的本应该割头换命的情谊,就是为英落来了,三言两语一些简单的小事儿就把她哄了过去。这样的人说白了从一开始就没跟尔晴一条心,脏了的东西她不要。
哦,对了,那个小美男叫善保,最近她刚刚知道的名字。名字和他还挺配的,长得就挺善,一看就是唐僧款儿可以念善哉的主儿。
富察氏偶尔让她去看永琏,尔晴就公事公办。
好几次,尔晴都察觉了永琏饭菜的不妥,他也没多言。
富察氏那里也是这样的。
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尔晴最近出了好多小药丸,主要也是靠这个泄愤,毕竟每天太累了。
小药丸往下这么一发,一下子就打听出当年的真相,尔晴入宫到现在也没个几年,不少老人都还在呢。
原来,当年尔晴受过的那些苦难,跟魏燕婉可是有一拼的,大冬天下着大雪肚子里没有一滴粮食还得被罚跪几个时辰,甚至还不准吃饭这在她的苦难当中都是普通款儿,怪不得天一冷尔晴腿痛的根本睡不着觉,原来出在这里呀。
哦,回归正题,这些事儿呢,都是当年富察家插手在暗中做的,而富察氏自然是知晓的,顶多是他没落井下石在踩两脚。
不过尔晴可不是那种圣母,不会打了一巴掌,还会谢谢她只打了一边脸,顺带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讨打。
人恨自有人恨处!那么多人想让富察氏和永琏死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永琏或许是无辜的,可他是富察氏的孩子,是富察氏未来的希望这本就是原罪。
没办法,兰因絮果报到她身上的就该如此。
水泥方子一供上来,就得到了大力的发展。
乾隆将方子给了高斌,加上和思尔敬打配合,不出半年治水就有了明显效果。
乾隆乐呵的把喜塔腊氏抬旗,不过,乾隆也狗的,那抠搜的,小气巴拉,抬到了镶白旗。
呵呵,跟原剧中正白旗还是差了不少,历史上,喜塔腊·来保本来就是正白旗人。
行吧,终归抬了的旗。
尔晴现在可不是包衣了,可是正经的官家小姐,做宫女什么的可不合规矩。
这不,富察皇后只能不情不愿把她放出去,关键还装出一副“本宫舍不得你出宫受罪的”假模样。
你没事吧!没事就吃点溜溜梅吧!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您这副不走心的样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宫里的宫人哪个不想回家?跟她交好的全都来恭喜她。
听见了富察氏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痛心疾首说她出宫受罪。
“府里的日子不比宫里,你一个人要注意些。”
巴拉巴拉一大顿。
末了还补了句“真是可惜了,你与本宫的缘分,看来是缘深情浅啊。”
“娘娘莫难受,奴才就算回了家得空也会进宫来拜见您的。”
别的什么离了宫情分还在还在一类的鬼话,她可不想扯,随意立flag容易翻车。
尔晴双手握得紧紧的,硬生生忍住想给她来俩灯泡眼,硬邦邦的来了这么句。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明玉才来了几天,给你做了点啥事?你就把她当女儿养了?
而她那除了主仆该有的本分,你还给了啥?你做人有没有点数啊?
这是因为剧情还没开始吗?所以不受剧情影响,显得没那么小白花儿吗?真让人恶心啊!
搞的那些宫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结果这完全看不到,真是自命清高的主儿!
这样的她,自己的命和永琏的命不被害,那都是老天爷瞎了眼了!
这跟当年那贾宝玉说考公的都是这世上污脏存在一样,人家回家享受大小姐生活,当主子姑奶奶,你在这儿表示不如在宫里当奴才,什么意思要当奴才这么好,那让给你当去!
这高贵妃都受不了,闷在咸福宫里,骂骂咧咧好久,真说起来她当年也是宫女上位呀!那宫女的生活她也不是没过过。
总之,这宫里没几个奴才看富察氏顺眼的。
这不是还有个明玉,是个例外吗?不过凭借他那不着调没能力的小孩子脾气,这长春宫有的是事儿要闹的。
咋说那,富察氏真的有点一言难尽,再怎么也是服侍你几年的心腹大宫女,这一服不情不愿,眼高于顶,不理尘世的模样。
换别的嫔妃舍不得就直接说用习惯,要是祝福也就直说了。
但富察氏这里,没任何表示,真真让尔晴确定必须下富察氏的大船。
尔晴来的时候十三岁,刚刚当上富察氏的大宫女不到一年,她刚过11岁生日就进宫了。
如今她十四了,马上就可以出宫了。
果然,基因遗传很重要,有来保这样的爷爷,尔晴自然有不俗的能力。
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往上爬爬到这个程度,不容易。
尔晴不急着出宫,她还没布完局,天天挑灯夜战,熬夜搓药丸,熬出了连海狗丸都拯救不了的黑眼圈,争取整个后宫一半的宫人都是她的人。
尔晴将爱洒满整个后宫,就连御前都有几个眼线。
你还别说,这宫里比漏勺都漏。
富察氏不管事儿,一心窝里闷,全靠尔晴把着事儿。
估计当年乾隆把他送到长春宫,也是有考虑到富察氏的性格,希望靠着尔晴这样包衣世家的嫡系手里的力量来压他们。
呵呵,想到这里,尔晴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尔晴她阿玛去的不及时,没能帮尔晴避免入宫,这里面水深着呢,都不知要过几手。
乾隆可真是打了一局好牌,突然觉得富察氏更恶心了,那真的是放下碗骂娘啊。
既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明明倚仗着尔晴,结果几个大宫女中,就对她最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殊。
人家都不屑装一装,面上关心些尔晴,好似人家喜塔腊氏活该合族为你贡献。
哦,对了,其实也不是没有付出,这不,富察家推出了个傅恒牺牲色相,不过这真是一脉同父同母的亲姐弟,用着人家还甩脸色。
尔晴不惯着他毛病。
明玉在她刚穿来的时候,成了长春宫里半预备的大宫女。
为啥说是半预备呢?主要是她刚升上来,富察氏虽然不怎么地,但还智商在线。
明玉那性格不好好的把一把,怕的得给她闯无数的祸。
明玉吧,她还记得上一世的明玉,后期对尔晴的态度,说实话,但凡有人在尔晴那个时候拉一拉她,而不是踩她两脚,尔晴都不至于最后变成那样。
明玉是个拎不清,尔晴跟她那么多年的感情,她说翻脸就翻脸。
尔晴也懒得和她深交,只跟她维系着虚假的面子情。
也不知她是真心大还是根本不在尔晴,反正她也没别的表示,只乐颠颠的让尔晴给自己利益。
“尔晴姐姐,我想吃肘子了给我做吧?你做的最好吃了。”
这种只有她需要才给来的好声好气,一天中总是有几次了。
说实话,突然有种惢心的错觉,虽然没碰到阿箬却能体会惢心除了伺候主子,还得被奴才奴役的人生。
尔晴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她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以与以往不同了,她是长春宫的客人。
这满宫里真正算起来比她身份高的没几个。
说实话,富察氏那是真废呀,乾隆前期的后宫里根本没人比她身份高,这都得需要外力来帮衬,也没谁了!
乾隆看她充满警惕,就好似她留在这宫里,是别有所图。
是她的确别有所图,可这前提是你老婆不把我放出攻,尔晴才只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又是想打狗的一天!
不过,富察氏现在还是皇后,只要一天没废,就有利用价值。
尔晴很快就选定了宫女青翡接替她的位置。
小药丸这么一下,安安心心等剧情开始。
本来尔晴就打算在宫里再待时间,可还没跟富察氏说。
人家就直接开始将尔晴在原本该出宫的时间基础上再留三个月,这种事儿吧,你自己说是一种,下旨逼着人家留下又是另一种。
说的好听点儿,让她调教宫女青翡。
朋友,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喜塔腊氏现在正是热火,这工程一建,不少人都在歌颂喜塔腊氏的功德。
人家家嫡出的嫡长小姐,你说留下当奴婢就当奴婢。
你倒是面上客气点也行呀!
呵呵,最近小厨房里蜜饯里的慢性毒药,永琏衣服扣子里的药丸子,尔晴就任由它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不会呀?
还好,喜塔腊氏是包衣出身,在后宫里势力不少,不过,尔晴可不会再用这些力量帮富察氏。
为了麻痹富察氏,她会把力量慢慢的抽出来,等魏璎珞进宫后,一切都不会再为富察氏服务。
这不最近白天调教服侍,夜晚要药丸搓起,丸不在多,到处有起。
尔晴丧心病狂连圆明园都摄入四分之一,哪怕是承德避暑山庄,也没有那么几个。
这段时间内,除了应付傅恒那个脑子有泡了外,还得好好跟善保小侍卫聊几句话,善保本名钮祜禄·善保。
起初,而且还没感觉到有啥特殊。
这小侍卫长的俊美,身材不错,和她聊天动不动耳朵就红了,特可爱,搞的尔晴都有些把持不住,想调戏他。
后来才反过来劲,这小侍卫后来还有个名儿叫和珅。
我的妈呀!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大帅哥,真不糙啊,真不糙。
所以,每次富察氏派她去给傅恒送糕点时,尔晴都会额外带点给善保。
虽然尔晴很不想看见傅恒这个脑内有疾的傻白瓜,但架不住她需要扫莫海兰察呀!顺带还能偶遇调戏调戏未来的大贪官和珅。
宫外,古尔加氏表示一切办妥,尔晴用自己的人,画重点是她自己的,不是喜塔腊氏的人手,将宋氏假死搞了出去。
关到了一间小院儿里,正当宋氏以为自己逃脱升天,还在想到底是哪位大神在她事情败露后还愿意出手相救。
结果就等来了,一道道的刑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于她叫的实在太难听了。
夜里边搓小药丸,边观看的尔晴很无奈。
这声音吓得她差点把水镜给扬了。
她果断给自己人递了信,叫她把宋氏的舌头给割了。
告诉她如果再喊这么难听,声带就保不住了。
一天一道小惩罚,保证她每天都爽歪歪的。
最近她整合了下,家族里能用得上后辈。
其中有个旁支嫡女叫尔纯的,长得挺天真浪漫。
上次会喜塔腊府还看见了她。
小姑娘生了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老远看见她就快步跑过来,拉着她衣袖甜甜的喊。
“长姐”。
说实话,都把尔晴的心喊化了,这么好的一大家子人,尔晴是不忍心任由他们在人世间沉浮,好妹子未来就靠我给你好好盘算一算。
小姑娘在她走前那欲言又止,眼里只有心疼,丝毫没有对自己未来进宫为奴为婢前景的害怕,这样赤忱的人还更让人心疼。
七岁时父母双亡,伊拉里氏见她聪明伶俐,又长得不错,把她养到身边。
比尔晴小两岁,原本也是要进宫为奴为婢的命,架不住尔晴的水泥方子,直接给干抬旗了。
说起来和尔晴进过前还相处过两年,尔晴进宫前她就养在伊拉里氏膝下了。
海兰察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尔晴可不想便宜了明玉。
尔晴原本长得不错,是温婉儿的款儿,可惜这生活蹉跎的心态变了,五官面相也就变了。
尔晴还没受那么多磋磨,加上尔晴手上的养颜丹,长得那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出出挑。
尔晴特意选择搓的是徐徐图之的药丸,主打的就是一个渐变过渡,不引人怀疑。
如今,她也不需要强撑起着长春宫的威严,这种独角戏的日子终于是要结束了,所以她就回归了自己的人设,温婉俏皮大气的满洲姑奶奶。
这宫里的宫人自然喜欢平易近人的尔晴,自然而然,就有不少人不靠小药丸,靠过来平常聊聊天还是不错的。
终于到了尔晴要放出宫的时候,不少宫人都舍不得过来。
‘尔晴姐姐长尔晴姐姐短’的叫着,尔晴这里倒是一派的温馨和乐。
千等万盼,终于尔晴被放出宫回到了喜塔腊府,尔晴的父亲在工部,又是未来族长,理应将水泥的方子揽了个大头,思尔敬成功升职。
作为幕后者,尔晴如愿以偿成为族里话事人之一。
每次开小会,固定六人组,来保,尔晴父亲和两个叔叔,以及她和尔诚,偶尔还有伊拉里氏,古尔加氏几乎不参与,只执行。
如今分工明确,来保和尔晴父亲稳朝堂。
两个叔叔帮扶,管控家族人。
伊拉里氏为主,古尔加氏为辅,调教家里妇人的礼仪规矩,以前都是包衣不入流,如今不一样了,再怎么说也正了八经官宦人家。
来保做主,尔字辈的所有姑娘都有给尔晴调教,跟她学规矩。
尔字辈的孩子和家里的小辈,两个叔叔管理,尔晴也会挑些有用的苗子,调教成才。
一个家族只有一代行和只有一人行是全然不够的。
至于尔诚哪里需要去哪里,跟着爷爷和父亲还有叔叔们学,也会到尔晴那里走一遭。
两月的集体大培训,终于拉上了序幕。
这地方原本是尔晴没进宫前家里给她某次生辰礼物,趁着她在宫里的时间把这个庄子给扩大修缮了,如今刚刚好拿来用。
苗子倒是选出来九个姑娘可以联姻,九个儿郎是苗子,当然其中包括,古尔加氏生的那4个兄弟,刚刚过百天的尔昭也不能落。
女孩子包括:尔纯尔雅尔晞尔悦尔思尔茹尔蔓尔袅尔瑶
男孩子包括:尔诚尔斌尔轩尔杰尔宇尔怀尔知尔昭尔明
作为族长的来保收养了父母双亡的旁支嫡女嫡子:(女)尔纯12,(男)尔纬14
思尔敬的四子两女外,还有孤儿尔杨5(旁支嫡),尔愚12(收养)。
以及尔晴回来后又收养了(男)尔木16,(女)尔瑶11。
出了尔瑶外,剩下三个男儿尔晴另有安排,指定是比工具人还工具人,以及来保收养的她都有安排。
二叔敦磬和媳妇郭络罗氏除了一子两女外,还有一个庶女和一个庶子分别是;
女:尔雅12,尔思9,尔袅9(庶)
男:尔杰7(嫡),尔宇6(庶)
全员上阵,都还不错,毕竟这种发扬家族的事,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三叔穆清,二十一岁还未娶亲,不过也不急,男孩子压一压也没问题,更何况,家族蒸蒸日上,未来的选择更好。
来保二弟家有两儿子,嫡子五格的媳妇有原配吴札库氏,续弦颜札氏,二续弦陈氏
三子四女,嫡出:两子三女
女:尔晞10(原配)『续弦与庶出三女不可用』
男:尔怀12(原配),『续弦与庶出两子不可用』
来保三弟家的独子合庆和媳妇玛佳氏共育一子一女,还有一庶女可用
女:尔茹5(嫡),尔蔓9(庶)
男:尔知3
父母健在的旁支:嫡出子
父亲:福图宝媳妇:林氏
尔明13
其实尔晴家还算人丁兴旺的,大家凝聚力也挺强。
架不住这个时候天灾人祸,人类抵抗力又差,药物又跟不上。
感个冒就可能要了命。
所以生的多也死的多,加上父母要是年纪小,生下来的孩子有不健康的可能性。
而且后院斗争,物竞天择,男娃娃活下来的几率不高,女娃娃又不受重视,这还是喜塔腊家不太注重重男轻女,不然这点子人都凑不够。
巴拉巴拉,这些个还算不糙。
尔晴不打算把这些个妹妹送进后宫,但她们喜塔腊氏的姑娘不能差。
其实,来保和思尔敬都是脑子清晰的人,清楚的明白一个家族最终是靠族中男人才能发扬光大。
女人是锦上添花,空中花园。
把小辈姑娘给尔晴调教倒没什么,毕竟她也是见识过大场面儿,从宫里出来的,还曾在皇后娘娘身边做过大宫女。
但男孩,来保也是犹豫再三,不过,尔晴又不怕,拿出天花的克星牛痘作为敲门砖。
对着来保几人一顿忽悠,成功把他们忽悠瘸了,这百年计划简直不要太妙。
这饼还是带馅的,给他们香的不要不要的。
在来保犹犹豫豫的眼神下,尔晴挑重的幸运儿成功在大清体验到了夏令营,冬令营。
从尔晴把古尔加氏救好后,她就着手准备庄子的事,教书的先生和各种教养嬷嬷还有各类师傅,不是忠心符的用户,就是傀儡变得,保准一顶十的好用。
这些挑出来的娃不仅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政治历史创新,鉴宝穿搭也得懂,五谷杂粮,蔬菜瓜果,医药推拿也得略懂,她教出来的人,不仅得有心机,双商高,最重要的是不能五谷不分。
争取做全面发展的人,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贯彻落实。
这些男女除了倾向性的不同外,学的都是一样全面,当然,尔晴还会因材施教。
争取打造不同口味儿,不同风格的妹妹。
以及将特长变为职业,未来在不同岗位发光发热的儿郎。
过完年,尔晴就将九个姑娘和八个儿郎接到庄子上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封闭培训,别问为什么是8个?尔昭还没断奶那,不急不急。
尔悦虽然她母亲跟尔晴有仇,大家族里就是这样,女子的命不当命啊。
尔晴也是个冷情冷心的,不介意拿她当自己的好奴才使。
况且,前两天她去看宋氏,那整个人已经半疯半残了。
尔晴是谁,她可是能笑盈盈的杀人鞭尸的主儿。
宋氏见到她,还大叫着,想要让她带自己走。
见尔晴只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姿态优雅,欣赏着她的狼狈。
她那个被刺激糊涂了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很快,就意识到尔晴或许才是幕后黑手。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这不又开始鬼叫了。
尔晴揉着吵的生疼的耳朵。
“去把她眼睛挖了吧。”
旁边的下人一愣,而后马上过去动手。
别说这宋氏这双眼睛以前看还挺好看的,除了刻薄点也没别的,如今看起来倒像是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直直盯着她,她尔晴能放过她?
“啊啊啊”
在宋氏的惨叫下,她那双眼睛最终还是没保住。她痛苦的在柱子上扭摆着。被绳索紧紧坚固的手脚开始往外面渗黑血。
尔晴看了看下人端上来的眼珠子,还挺大的。
“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尔晴让家丁360度无死角展现给她看眼珠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尔晴抬眼瞧瞧对面,已经痛昏过去的宋氏,让下人用凉水泼醒,给她清清魂儿。
都不需要一盆下去一瓢就行了,这水里可是有好东西,这可是她亲手调配的。
掺了一点稀释灵泉水,保证怎么折磨都不容易死,辣椒面小盐巴薄荷脑这里面都有,那滋味盖了帽了,我的老北鼻!
“啊啊~啊啊~”
宋氏主打一个无能狂怒。
“剁不剁吧?给她喂下去吧。”
她家主子是真狠呢,下人在这里这么多天,麻木的心终于有点跳动了。
这里的下人都是尔晴精挑细选的哑巴,这也算是大清版残疾人再就业,关键尔晴给的是真不少,他们都是培训了段时间就上岗任职了。
尔晴又看了会儿宋氏的残模样,真的是妙啊。
妙蛙给妙妈开门一样,无与伦比的妙!
尔晴是谁他们家的小弟弟妹妹那自然是要住的有格调,尔晴大手一挥每间屋子都提了名,咱们家也得有雅致气息。
尔晴自己住明月楼,尔悦住连霏堂,尔纯住新爽斋,尔瑶住簟眠橱,尔雅住君归苑,尔思住和凝堂,尔袅住瑾瑜室,尔晞住未晞阁,尔茹住蓼风轩,尔蔓住令容阁。
尔诚,尔斌,尔轩和未来要来的尔昭共清辉院,尔杰,尔宇共初昕堂,尔怀住含章居,尔知住静心斋,尔明住凌云阁,收养类其他人共寒翎苑。
尔晴一贯秉承的都是富养女儿穷养儿。男孩子一家一房就够了,哪来的那么多地方给他们住啊,男孩子吃点苦就吃点苦,挤一点就挤一点,又不是像女孩子一样要精挑细养。
带着他们也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学习的。
除此外还有长辈房:缈乐坞,澄旻居。客房:朝颜台,沐璟堂。正院:长乐厅。书堂:霁孺书堂。琴房:鼓瑟坊。赏景搞鉴宝一类的活动的:踏摇花厅。绣楼:花雾绣楼。
到这尔晴不得不说一句:优雅永不过时!
开春后,尔晴才将他们放回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还好都是小辈,也都是家中挑出来的。
不算太打眼儿,顶多是兄弟姐妹之间的小聚。
这孩子回家后,明显不同了,就连气质都变了。
事实还是好用的,终于家族里反对她的声音少了不少。
如今尔晴还小,有的是时间调教。
从那后,每月各抽出五天,给姑娘和儿郎,冬春两季还得抽出半月时间到庄子上开展夏冬令营,时不时还得管管朝堂上的事。
尔晴如今可忙了,她还有宫里得监控,生意虽然刚做没多久,但本金已经回来了。
她在族中选了个不远不近父亲早亡,母亲重病的尔木,忠心符一贴,送去替她管生意。
她还得收集预定妹夫们的资料,一对一对打造完美情侣。
虽然尔晴很厌恶这种婚姻买卖,但这毕竟是大清,儿郎可以建功立业,随时都可以,二次重生立起来。
可女郎不行,一旦嫁错人,便是毁一生。
话又说回来,尔晴可不是什么圣母,对于这些工具人妹妹弟弟,除了同父同母的还在观望外,剩下的毫不留情,直接贴上忠心符。
自打尔晴出了宫就很少再搓药丸了,都是很省事儿的贴忠心符,或许是宫里实在太压抑,尔晴靠这种方式来发泄。
海兰察和尔纯的相遇实在一次踏青时。
尔晴提前算好时间,带着尔纯和尔雅一起去寺庙烧香拜佛,顺道在山脚下踏青放风筝。
尔纯和尔雅虽然同岁,但全然不同的风格。
人如其名,尔纯纯真无邪,尔雅娴静端庄。
再怎么美的花也需要绿叶来衬。
就这样尔纯的风筝越飞越高,人也越跑越远,尔晴远远就看到海兰察的身影,屹立在那里,八成是稳了。
正当尔纯放的忘乎所以,天真烂漫,差点摔倒时,被海兰察一把抱住。
尔纯像一束暖阳般撞进海兰察的怀里。
你也甭管剧情老不老套,反正好用就行。
尔晴一看稳了,连忙让尔雅过去接尔纯离开,虽说都是满人,但这两代汉化严重,什么程朱理学真真是有那个大病。
而且呀,欲擒要故纵。
一个男人时时观察你,就是对你有兴趣。
尔晴在不远处观测,尔纯正和海兰察说话那,海兰察也不见不开心,反正在盯着尔纯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瞧得有些憨态。
尔晴不过去第1点是为了避嫌,第2点是是不想听他们的玛丽苏台词。
呵呵!谁能想到海兰察这个大男子汉还有这玛丽苏的少女心。
什么“喂,你是谁家的格格?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
“你又是谁家的阿哥怎么没礼貌?没瞧到本格格在放风筝吗?一时不察不小心踩到你而已,我不是刚刚也跟你道歉了吗?你怎么这般小肚鸡肠?”
尔纯气鼓鼓的就像一个小仓鼠一般,她这个角度看戏可真行。
“谁能听到你道歉,那么小的声音,是给蚊子听的吗?”
海兰察这句话说的有点痴汉样啊,这笑容哈喇子快没流地上。明明眼睛都贴人家身上了,还假装高冷帅哥。
“纯儿,纯儿”。
我们可爱的尔雅作为救星终于出场。
“雅姐姐”
尔纯一看到尔雅,眼睛欻一下亮了,手里拿着风筝就跑过去。
“纯儿,你没事儿吧?”
尔雅抚理了尔纯头上歪掉的发钗。
“没事,雅姐姐”尔纯只顾着鼓捣她的小风筝。
剩下的实在太老的套路尔晴都不想多看了,总体就是抱歉我家孩子不小心撞到你了,而后要把我家孩子带回去
没办法,这就是会唇语带来的结果,痛苦并快乐着。
尔晴带着斗笠,出宫后又开始慢慢改造外貌,海兰察往尔晴这边乍一瞧还认不出来,是熟人尔晴。
加上海兰察是个粗人,心思又都在尔纯身上,走前也就只知道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听人叫她纯儿。
挺好的,这会儿子,海兰察和明玉还不算太熟,也就偶尔明玉来送东西给傅恒时,打过几个照面。
宫里还有青翡她们。
海兰察心大,回去也没让人一查。
尔纯性子活泼,尔晴有故意培养,就更吸引海兰察,跳脱外表下有一颗柔软善良的心。
加上一张初恋脸,海兰察不知不觉中,就被吸引了,不过尔纯年纪小,海兰察只当是自己把她当妹妹看。
一来二去,海兰察一颗心早已落在落身上。
海兰察不算多大的名门出身,但架不住他争气啊。
尔晴不想放弃这个未来之星。
偶尔放水让尔纯出去和海兰察见一面,左右尔纯年纪小,先吊着他。
这边尔晴忙得昏天黑地,牛痘的事,她也有参与,毕竟她是发起者。
加上她打算整个改良水稻和小麦,毕竟在这个时代穷人吃饱饭都是奢妄。
那边和傅恒偶遇好几次,有一有二没有三。
当他俩第三回在尔晴开的酒楼吹杏楼‘偶遇’
时,尔晴终于意识到不对。
可傅恒张口就是
“尔晴,姐姐想你了”。
他姐姐想她了,要她找时间进宫陪他姐。
尔晴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她现在已经不是宫女了,每天都好忙的,随口敷衍了几句就走了。
哪有那么多时间进宫陪富察皇后,加上尔晴清楚富察皇后那是一点儿都不想她呀,偶尔说起她,还是高贵妃挤兑皇后才提起的。
或许富察氏还没想起她的好,还没反过味儿来,也有可能人家真觉得有尔晴没尔晴一样过。
面上尔晴瞬间入戏,不自然带上来思念与温柔。
长达两个小时后,陪笑陪聊陪哭,无聊废话说到尔晴都困了,送走了这位大佛。
过了几天,尔晴陪着奶奶伊拉里氏进宫请安。
富察皇后那是真淡定呀!
尔晴寻思自己今天特意画的丑一些,和出宫浅差不多。
这富察氏对她淡淡完全不热情,甚至是眼睛里都没有光。
这永琏还没走那,至于这么要生要死吗?
明玉的话没心没肺,到和前是没什么差。
听青翡那里汇报了最近情况后,青翡姓万琉哈氏,之前出宫前尔晴不管是喜塔腊氏的还是其他家族的人手能收罗的都收罗了一遍。
万琉哈氏几乎全军覆没,各各都是小药丸的忠实粉丝。
有一说一青翡也不是一般人,人家可是尔晴从血滴子那里挖来的人。
没错,血滴子和粘杆处也不能幸免。毕竟尔晴可是个连承德避暑山庄,传说中的热和行宫都没放过的狠人。
这青翡替她管控着宫里人手。
回头去看看璟瑟小姑娘娇娇俏俏的,和尔晴出宫前一样可爱。
只可惜上辈子尔晴死后,作为鬼魂看着璟瑟骂她是丧门星,是垃圾。
谁能想到好好的小姑娘皮子下面心肠也不怎么干净。
尔晴上辈子可没打过璟瑟的注意,甚至富察皇后死后,尔晴还拜托喜塔腊氏在后宫照顾她,哪怕出嫁了,怕她去尽全力帮她在蒙古过的舒坦些,一码归一码。
尔晴这辈子可不打算管她,已经是她对璟瑟的仁至义尽。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尔诚和尔明都成了秀才,正准备明年的乡试。
尔晴最近精力都放在尔晞身上,这姑娘生下来就体弱,上一世尔晞在尔晴今生刚出宫的那年就该长辞离世。
可这一世因着天天跟着尔晴魔鬼训练,倒是叫她少了不少药,多锻炼,吃嘛嘛香,喝啥啥香。要是活到现在。
她是原配吴札库氏的孩子,吴札库氏本就体弱,生尔怀的时候伤了身,生尔晞几乎是本着一命换一命去的,可惜尔晞先天不足,怕是养不到出嫁,所以上辈子尔晞死的时候,就她阿玛和嫡亲哥哥跟着伤心两天。
尔晞刚过生日就去了,这怎么办?服里没有能主事的女主人,吴札库氏尸骨未寒,五格就娶了续弦颜札氏。
续弦颜札氏倒是还不错,不过,也就进府一年,就早产加难产死了,时间短到也看不出来有啥不好。
五格倒是不考虑再娶了,把生了一儿一女的侧福晋陈氏扶正。过了两年倒是又生了一个闺女。
陈氏对原配的孩子都淡淡的,面子上不出错就罢了,陈家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
两个闺女养的小手小脚,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尔晴掰这两孩子都掰到头大。
剩下的庶子庶女,有这么一个糊涂的主母,也别指望他们有大的出息,加上庶子的生母夏格格,是扬州的瘦马,也别指望孩子有多聪明了,毕竟肖母,这眼界也不行。
庶出小格格身体也不怎么地,那真真是个水做的,低低低配版林妹妹。
如今,尔晞生病下不了床,这道叫尔晴想起来,她整了这么多人,最后临着要出师去世了,不是白干吗?
尔晴连夜从她手上的医馆元善堂里抓了个忠心符大夫打包送到尔晞那里,尔晴贴心的给医馆重要大夫们都贴上忠心符。
尔晞其实得的是败血症,放到现代还有救,可现在连解放都没有,别说这种可能会死人的。
尔晴偷偷在尔晞的药里加上稀释过的灵泉水。
保证尔晞死不了,整个大病初愈是没问题的,但尔晴不打算让她好全,毕竟她要走的路线是林妹妹,温柔知书达理的病美人。
尔晴一合计费了这么大力气培养的苗子,至少得活个二十年吧,不然不是白费力气。
尔晴挑灯夜战,将百年份的养元丹一分为四,一人一多活个二十五年,不过分吧,等到时候再看这群她手上调教出来少男少女到底怎么样。
来保和思尔敬,古尔加氏还有尔诚兄弟四人,平常都有尔晴用稀释过的灵泉水掺在糕点补汤中,身体那叫一个棒,尤其是来保和古尔加氏身体的沉疴暗疾都消失了。
伊拉里氏敦磬穆清三人,尔晴偶尔也会帮助,说实话,上辈子古尔加氏死后,也就来保最心疼这个嫡长孙女,伊拉里氏不是不疼,可她能疼的子子孙孙太多了,一个孙女,还是外嫁女,多年不在身边,早就没有最初的亲近了。
两个叔叔再怎么疼爱怜惜尔晴,可有了自己的家庭,那就是隔着的。
思尔敬是个脑子轴的,但有来保在,古尔加氏和四个儿子也都在,思尔敬不说多好,官场上多如鱼得水,作为未来族长,培养多年,不能说带领家族发扬光大,也不至于连累家族。
所以来保必须得好好活着,活到尔诚他们能够进入朝堂,能够把握家族命运时,来保才能卸下肩上担子。
所以除了来保和古尔加氏一人将百年的养元丹一分为三,一人一份。
剩下一份的给伊拉里氏敦磬穆清三人,能活多久就看命了。
四个弟弟一人一颗五十年的养元丹,这可是最亲近的不能少。
尔晞这件事,让尔晴意识到除了天命还有人祸,光靠她教育出来的芝麻团子是不够的,一旦有遗传基因影响下线怎么办。
尔晴麻利的搓起了启智丹,不过尔晴没打算都给启多大,老规矩一分为三,一人一份,不比原来聪明些,但不突出就行。
毕竟她养的都是工具人,不是继承人。
她为尔晞选的王杰,他现在还在江苏巡抚陈宏谋门下当幕僚。
王杰,字伟人,号惺园,陕西韩城人。清朝状元、名臣,有清一代陕西第一名臣。
王杰自幼家境不好,为官清廉,这样的人经历有点类似现代的凤凰男。
尔晞是个病弱才女,如今来讲,尔晞也是个正了八经官家小姐,写的一幅好字,更是出口成章,一手琵琶那简直了,低眉素手续续弹,病弱西子更三分。
尔晴计划把她培养成乌拉那拉柔则那类的恋爱脑白月光人设,当然,就是个人设,当真你就输了。
王杰已经展现出他非凡的才能,尔晴暗中派人看着他,偶尔派人帮帮他和他母亲,不过这个年头丧父,能有如此成绩,他母亲可不简单,那是陕北大户人家的落魄小姐,据说当年光是陪嫁的嫁妆就够养活,一个庄子几百余口几十年。
可惜娶为妻,奔为妾,他母亲这般恋爱脑终究与那些钱财无缘分。
就算没有钱财,但他母亲的眼界见识可不低,虽说苦了几年,但如今有尔晴的暗中相助,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
尔晴的人暗中引导他的理想型,往尔晞的方向靠近,还好跟他本身的差不了太远,顺便监视和保护王杰。
这大兄弟就是个普通世俗人,不该沾不该有的他都弄过。
我学着某某传给这九个姑娘一人配了一个心字辈的‘忠心符’丫鬟,姑娘们都贴上了忠心符,自然不担心叛变,但有个丫鬟在方便以后掌控她们周边的事,至少打听消息也方便。
尔悦的是丽心,尔纯的是蕊心,尔瑶的是惢心,尔雅的是莲心,尔思的是茉心,尔袅的是薇心,尔晞的是慧心,尔茹的是云心,尔蔓的是回心。
尔晴身边也不能少,多了个叫叶心的姑娘,说真的,我挺喜欢叶这个字儿,感觉充满着生机与活力,就像我本人。
尔晴身边八大丫鬟集齐分辨是:晚星,伴月,浅云,淡酒,薄雾,浓雪,潇夜,叶心。
还记原剧中的杜鹃吗,因为她的忠心,尔晴在痛苦煎熬中才有一丝的安慰。
可杜鹃确实能力一般,所以尔晴把她留下来,改名叫浅云,留在自己身边。
潇夜和浓雪被尔晴派出去搞商队;薄雾和尔木他们管生意;叶心负责生意上的联系,并且管着她尔晴各地情报网;淡云管理庄子。
淡酒武力奇高,保护贴身保护;晚星和伴月贴身伺候,伴月也负责管控宫里信息,和青翡交接。
说起来尔晴的背景也算得上是很厉害,来保这一支喜塔腊氏与努尔哈赤的母亲同支的嫡系,据说祖上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就不必说了吧,没有他哪来的大清,可没有其母亲喜塔腊氏又哪来的努尔哈赤。
可惜,大清建国后,因着八旗政策,把他们这支编进了包衣旗。
可以说,他们这支喜塔腊氏可谓是资历深厚,就是可惜了。
不过这也说明他们家人聪明,毕竟子肖母,基因的确重要。
尔晴母亲古尔加氏,其实也可以念作古尔甲氏,与瓜尔佳氏同宗,也都是古老渊源的部落姓氏。
准确来讲,古尔加与瓜尔佳只是音译不同罢了,原本就是一族,不过也细分什么苏完瓜尔佳一类的。
只可惜古尔加氏没有像瓜尔佳氏那般人才辈出,这才慢慢没落。
虾酱里面挑将军,最后,才嫁给了尔晴的父亲。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以此为鉴,尔晴可不会让合族没落成那样的。
尔晴喜欢红炉点雪,今年大雪下的格外晚,也格外大。
尔晴窝在踏摇花厅里不肯动,今日是月考,8个男孩子都逃不过。
得到尔晴庄子上考试的命。
是的,尔晴不仅搞寒暑令营,就连月考,期中期末考试,也都不落下,什么三年模拟五年做官也都不放过。
月考至少三天,两天做题,一天骑射。
咱的孩子必须文武双全。
今天是第一天,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第三天的武试。
姑娘们今日也来的聚在花雾绣楼跟着嬷嬷学习分辨布料材质。
尔晴懒得去凑热闹,而且,她正在监考中。
一旦监考的师傅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能找到她。
红泥炉上培着几粒栗子,红薯和柑橘,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只描兰花的白瓷盆,蓝白之色,尽显雅致,里面放着清水与冻梨,好似看上一眼能闻到冻梨的清甜香气。
尔思身边的涟涟送过来红梅插在荷叶玉花插,淡淡的梅香时有时无。
景泰蓝掐丝珐琅盆玛瑙玉石牡丹海棠玉兰花卉盆景摆在旁边的矮桌上。
房间里烧着红罗炭,暖和和的,房间里燃着鹅梨帐中香。
尔晴穿着一件天水碧下摆绣落花流水纹的旗装,外面罩着一件杏色夹棉马褂。
旗头上简单点缀了几只簪花,素雅的很。
她坐在矮桌前,腿上盖着罗刹国来的天鹅绒毯子,好不惬意。
窗外梅花傲雪而开,背后松柏挺拔有劲,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惜一个时辰后,尔晴再也没有这份悠然自得。
教策论的师傅把改好的试卷交过来,尔晴离爆炸不远了。
只听得一声“放肆”。
尔晴拿起那包了浆的三尺粗的木板,在空中挥了挥,那呼呼的声音,旁边的先生吓得一个颤。
师傅:果然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
尔晴:这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心里的小宇宙就快爆发了。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暴力女呢?
果然做了姐姐的女生,与做妹妹的女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呀!
唉!生活不易呀!
“主子,宫里来消息了”伴月把一张纸条递给她看。
不错,还真是精彩呀!这谁能想到呀!
谁能想到当今的太后钮祜禄氏,前半生可不姓这个,生了弘历后,才改姓了钮祜禄。
这谁能想到弘历和原剧中的太监袁春望,竟然是同母异父亲兄弟。
这要搁正史里都能千刀万剐无数回了,当到这里意外的不出挑。
钮祜禄氏,不对是太后钱氏,不仅是二嫁身还是暗昌,这谁能想到啊?
正史上的雍正:又是棺材板,压不住的一天。
怪不得当时袁春望自曝的时候,钮祜禄氏对过程那么清晰,最终还出言保下了他,也是虽然生而不养,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那袁春望当时的疯笑可就又多了一层可能,或许袁春望知道高高坐在上面任由他屈辱活着被人践踏的那尊菩萨,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可能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知道自己彻底被抛弃了,又或者说清醒了自己从未被在乎过的悲凉,还真是可惜可探呀!不过,尔晴可不会为了所谓的可悲造就一些意外,袁春望虽然跟原主没有仇深似海,可就冲着他和魏璎珞教好,尔晴就不会让他好过。
“伴月你过来”尔晴在伴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伴月就退下去执行了。
夜晚,晚星服侍尔晴喝宜壶稠酒时,伴月回来,顺带给她捎来夜宵牛肉酥饼。
袁春望差点被太监侮辱过,那么如今就把差点去掉吧。
既然要疯就疯大点,要玩就玩大点。
一杯酒下肚,爽!
哇塞!
尔晴突然想起来那太后明知道自己另一个儿子在宫里被人侮辱羞辱,都不为所动。
甚至死到临头,都能安然无恙的平静坐着。
尔晴可不相信这太后查不出袁春望的身份,这里可是清朝啊,但凡是能进宫的那祖孙三代都得查一遍。
原剧里,太后也是在袁春望讲出自己身份后,才出言拦住了他被赐死的结局。
之前可能不知道,那后面他那么疯,太后手里的人手可是不少啊,顺着蛛丝马迹,一查一个准儿。
这都能坐观看虎斗,这说到底还是他两个儿子之间互相斗啊。
果然权势让人眼迷,怪不得都说高座之下必是白骨成堆。估计,当时袁春望是不说当年的事,太后就眼睁睁看自己另一个儿子去死。
但这么说起来,一切又解释通了。
怪不得这里的弘历那么脑残,果然再高的智商也拉不起另一半啊,孩子的基因是父母两方拔河博弈的结果。
钱氏够狠心,也够爱权利,菩萨样下面是贪婪的欲望,弘历很好的遗传到。
正史里的雍正和乾隆肯定不是这种货色,不然康雍乾盛世将不必存在。
简单吃完夜宵,尔晴就沐浴洗漱就寝。
袁春望好好感受感受她送给你的礼物。
尔晴也想看看太后到底会不会如剧情般的一动不动,她很期待。
哦,对了,
尔晴思来想去尔雅的婚事,还是敲定给西林觉罗·鄂实。
正史上,西林觉罗·鄂实满洲镶蓝旗人,本为大学士鄂尔泰次子,出继为他的叔父、御史鄂礼为后。
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鄂实战死于清平大小和卓之战,谥果壮,入祀昭忠祠,恩赏骑都尉又一云骑尉世职,子鄂澜袭。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鄂实如何,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厉害。
最重要是在这里鄂澜还没出生,鄂实历史上有说他娶的是贵妃高氏的二妹,也有说是富察氏,总之姻亲关系不差。
但这里娶的是马佳氏,关键这马佳氏身体不好,前面生有一女,可胎里不足,在肚子里憋的时间太久,一出生就没气儿夭折了。
自从生了这孩子马佳氏身体就逐渐不好了,上次在宴会上,尔晴远远瞟了一眼,怕是这两年的事了。
鄂实心不在此,后院几个侍妾格格中,也就只生下两个闺女,可见这马佳氏手段非常。
尔雅翻过年来便十三了,虽说好造孽的,可的确是可以嫁人了。
鄂实是个事业狂,家里又没儿子,传说中的鄂澜也还没出生。
尔雅人如其名,端庄秀雅,标准的大家闺秀,毕竟他也是二房的嫡长女。
一般家族里的嫡长女都是倾尽的家族之力养出来的,代表着家族的脸面,压力不小。
尔晴可不仅仅是嫡长女,还是长房嫡长女,他们这一支上族长家的嫡长子的嫡长女,所以压力非常啊。
尔雅也是持家有道的好手,尔晴也在培养她如何更好弹压后院。
她这性子柔韧,与鄂实一柔一刚,刚刚好相配,不仅都是事业型二人能有共同话题,相辅相成。
想到这里尔晴连夜潜入鄂实府邸,给鄂实下了包避孕药,这守身如玉是不行了,总是要保住尔雅的未来爵位与地位吧,嫡子总是得出自她腹中。
尔晴关注过尔雅,她和原本没黑化前的尔晴很像,估计这就是古代正规的贵族嫡长女该有的温柔贤淑气质。
尔晴私下问过尔雅,想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小姑娘脸一红,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活好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这二手男人有二手男人的好处,经验丰富,提前实习过。
鄂实也是尔晴精挑细选的,不仅能力非凡,背景好,能当侍卫的身材自然不必说,长的男人味儿的,这技术还好,老男人有老男人的香,更何况,这个年纪在现在也不算大,正是壮年时,技术好不到外面乱搞的成熟型男。
况且等尔雅嫁过来这兄弟连三十岁都不到,也就二十七八的青年,正值壮年呀。
尔雅又是个能担得起事儿的,尔晴这样一搞,前奶也没儿子,至少在尔雅嫁过去前,就别想再有娃了,自然未来和和美美,不算事儿。
再去看了看马佳氏,不出三年了。
尔晴可没有那么烂好心,马佳氏不死咋给尔雅留位置。
再者,这也不是正史,尔晴可不管那么多。
尔晴刚要迈出府邸,突然想起来死去成为白月光的几率极高。
尔晴掉头就回去给马佳氏下了点易爆易怒的药,要知道马佳氏脾气又倔又硬,也就是对着她家爷能好点,但也有限,所以夫妻关系僵持,尔晴得掐死最后的几率。
尔雅对她一向很乖,尔晴也愿意出手多帮帮她,三年后尔雅十五岁,等嫁过去估计得十六,在蹭蹭蹭蹭就十七八,生个娃娃刚刚好。
尔晴又想到什么,到头又回鄂实那边,给他下半包不举药,也不知她这药量控制的行不行。
总之,就是提高他的高性致,一般的胭脂俗粉,都入不了他的幕,算是变相的守身如玉了。
等尔雅嫁过去时,我在给他解了,效果上就像真爱般,清心寡欲惯了,突然就有反应,而且反应极大,一查身体啥毛病都没有,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连身体都爱尔雅,她就不信她培养出来尔雅拿不下一个男人。
再瞧瞧,哇塞,这书房里摆着好多的茶叶,各种茶饼,茶瓮。
这谁能想到在外面英姿飒爽的壮汉子,会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还喜欢学着人家汉人焚香品茗。
这外表与内在还真是不一样,
她给尔蔓选的是李卫第四子李星宿,也算是年龄相仿,这小小的少年郎竟然喜欢学着人家李白,仗剑走天涯。
最喜的诗句就是,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唤出换美酒。
半大的孩子天天给自己打扮的老成持重,还偷喝家中酒。
看来尔雅日后要着重培养泡茶焚香,闻弦知雅意!古琴也得搞起来。
有必要朝宋代大家女子兴趣方面培养,不过骑射也得会,西林觉罗氏可是标准的满族家庭。
尔蔓的随她额娘是个千杯不醉的,只是诗歌方面得加强,说起这个尔晴就头疼,尔蔓肚子里没墨水,还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学不进去东西,简直是急死个人。
再说说尔瑶吧,原本尔晴可没打算弄这么个姑娘,主要是尔晴查朝中臣子时,发现了侍郎宗正这个人,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官至侍郎,不过也快了,主要是年轻有位,家里人压着他早早建功立业,他自己又争气,真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如懿传里宗正可是最后娶了太后的亲生公主,就算这部剧里太后那里没有合适的公主,架不住从哪里冒出来。
能被太后看中,证明他自身还是有能力的,更何况他家世不错,后院干净。
这般子的助力她们家不要白不要,再培养个三四年嫁出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扒拉出他的时候已经是尔晴定下计划的后期,大框已出,尔晴只好在族中又找出了个父母不久于人世,即将寄人篱下的姑娘,将她接来细心照顾。
公主一般温柔贤惠,仪态婀娜,甄嬛的小女儿据说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女。
尔瑶她准备朝紫薇的才女方向培养,但绝对绝对不能是那种恋爱脑,她打算培养尔瑶爱好新鲜事物。
理藩院相当于现在的外交部,宗正据她了解是个热爱本职的人,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痛苦的往上爬,而是痛苦并享受的。
搞外交的一定与新鲜外来物打许多交道,如此可以说,二人的交流便多了。
再者,这世上并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若是十全十美便会跟人产生距离,喜好新鲜事物就是突破口。
看起来尔瑶温婉柔和,各方面都好,但有这个一个爱好能拉近彼此的距离,让宗正感觉自己娶的是个活人,活灵活现,接着地气儿的灵动人儿。
自有一股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滋味在其中。
开春了家里都在裁新衣,又到了可以放风筝踏青的时节。
尔晴一半的时间住在庄子上,庄子被她修的尽善尽美,除了她9个姑娘一人有一套小院,男孩子一家一套院,还有两套长辈院子,和两套客院,以及正堂和绣楼、书院,琴房,赏景处。
除此以外,花园果园良田也都是不可缺的,尔晴可是要在这里搞新品种研发的。
踏摇花厅就是赏景歇脚的地方,不过每每有什么品鉴活动,尔晴也会让大家伙来这儿搞。
花雾绣楼是专门给女孩子们学习刺绣的地方,二层小楼精致秀美,外面还绕着竹林格外幽静雅致。
山上的迎春开了,从香山寺拜佛回来,顺道到吹杏楼吃茶点歇脚,顺便查查账。
也不知傅恒这只狗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把她堵在吹杏楼。
“尔晴新春快乐”。
傅恒这表情就跟被赶鸭子上架似的,也不知道打哪儿来,她都怀疑是不是跟人家赌输了,硬被强逼过来。
话说这傅恒比她长几岁而已,穿着新做的衣裳,身上的胸肌大的明显。
也有可能是尔晴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的胸肌,也不知道未来会便宜哪个姑娘。
绝对不是尔晴矮,是他比尔晴高大半个头。
他那里,嘻嘻,真的和雪虎有一拼之力,清朝的冬装挺厚的还臃肿,结果这厮啧啧,真不糙啊,真不糙。
尔晴想到这里莫名有点兴奋开心。
“富察侍卫新春快乐。”
忍不住逗趣几句。
“这么巧,今日碰到,莫不成是你在堵我,听说富察侍卫比我长几岁,难不成你今天是特地来送红包的,那妹妹可是得先谢谢富察哥哥。”
对面的人明显愣了愣,尔晴自觉没趣,这样的呆头鹅,有些吊胃口,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她可不是原主给点儿星光就灿烂。
再者,无论他现在多么正常,等遇到魏璎珞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她可不想走尔晴的老路,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馋人,她也要不起,更不想要。
尔晴行了一礼“刚刚只是开玩笑,富察侍卫别当真。”
她朝窗户撇了撇
“时间不早了,回去太晚,阿玛额娘会担心。就不打扰富察侍卫雅兴,尔晴先行告退。”
对面的人嘴巴张了张,似乎有什么要说的,尔晴不惯着他毛病,转身就走。
反正傅恒又不在乎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儿。
等事成后,她尔晴要养上十七八只小奶狗,小狼狗到时候得挑点他这类型的,的确很惹火。
她向来闻不得桂花香,尤其是熟透的在树上被雨淋打过,她闻起来就像是勾兑的高浓度低劣白酒,不仅上头顶脑袋,还辣眼睛。
虽然换了这具身体,但尔晴依旧不喜欢桂花,今日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吃藕粉桂花糖糕,让浅云到小厨房做些来吃。
她能感觉的尔晴心底的自苦,只要是遇上傅恒就在所难免,尤其是这种对方不接招的时候,总想吃的甜的来压一压。
一份藕粉桂花糖糕是不够的,她又加了份糖芋苗和龙井酥。
尔纯身边的绯杏来送胭脂,据说是尔纯今日上街买,特意派贴身侍女绯杏来送,并且汇报近日工作。
海兰察和尔纯打的热火,一个月总是要见上一面,尔纯人设类似现在的校园清纯初恋妹妹。
这不是巧了吗?海兰察可没谈过恋爱,可不是一发入魂,不可收拾的爱上尔纯了。
原本打算今年让尔诚和尔明参加乡试,可经过实力测试(考试),大家一致决定(其实就是来保和尔晴两个人决定)压着他们再学两三年,务必做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如今宫里的富察皇后可能是终于想起她的好,前两天进宫拜年,富察皇后对她还是如同当年她在宫中当奴才那般温柔,可除了温柔再无别的。
她一直都在想,为什么富察氏可以对其他人破例更好,对她却只有本分的温柔,果然人类之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说对魏璎珞是女主光环,那明玉那些纵容包容,甚至把她当女儿养的模式,尔晴却只有普通主仆的机械情分,换哪个正常人不觉得差别对待。
更何况一个自己立不住没有能力的皇后,身边宠着一群没有能力没有背景的人,还得靠着尔晴死命挣扎,负重前行,拖着她往前走。
前世不就是尔晴累了不干了,反而成了她的错,是她小人之心,恶毒心肠,还真的是烂透了。
可惜了,为了人设,她还得隔段时间进宫演戏,和富察皇后亲近。
和明玉敷衍几句后,就听青翡汇报工作,再和长春宫的同僚插科打诨,消磨消磨时间,就要出宫了。
不过话说,永琏这个小可怜最近病的严重,怕是活不过明年了。
路上遇到小奶狗善保,啥也不说了。
拖到个隐秘些角落,把特意带出来的糕点和一小壶马奶酒给他。
糕点是糯米面和粳米面做的抗饿不易消化,又一直放在身上,虽然冷了但不硬,马奶酒不多,但夜里天亮嘬上一口提神又驱寒。
不愧是前期家道中落的小可爱,笑起来两个酒窝乖极了。
对得起尔晴不辞辛劳带过来的东西。
忍不住踮脚偷袭摸摸他的头,小奶狗当场脸红。
“尔晴姑娘别…”
嗷呜,这小动静…,斯哈斯哈。
那红透的小脸儿,耳尖都是红的,真是小可怜呀!
唉!怎么这么清纯,呜呜,调戏美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无与伦比。
目送着善保去上值,尔晴回去时一路上满脑子里都是善保的:尔晴姑娘,尔晴姑娘……。
洗脑到她都觉得现实背后有人叫她,嗐,洗脑太多遍声音都变调了。
回去窝在美人榻上,其实牛痘研究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喜塔腊氏刚刚抬旗,一切百废待兴,这步子得一点点走才稳。
等明年再把牛痘献上去,反正皇帝才刚登基几年,家暴脑残,好大喜功,都还没露出来,还需要这种大功绩稳定朝纲,得搞各种功德。
再说说尔袅吧,是尔雅她们那房的庶女,这姑娘眼高手低,有点绿茶婊的天赋。
自持父亲的宠爱都不知天高地厚,主要是还没给她贴上忠心符时,那对着尔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还嫌弃她做过伺候人的宫女。
尔晴那能让她好过!
尔晴给这位大小姐选的是爱新觉罗·弘晊,即和硕恒恪亲王,爱新觉罗·胤祺第二子,
要知道这位大哥是乾隆四十年(1775年)乙未六月初六日亥时薨,年七十六岁。
你在算算乾隆元年,他已过三十岁,等尔袅嫁过去,怎么着也得过四十。
不是喜欢说嘛,那就去伺候老男人吧。
人家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协领德启之女;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科尔沁贝子拉什之女。
都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她要是听话些,又有合适的时机。
尔晴不介意帮她做个侧福晋,要是实在太拉了那就庶福晋吧,反正承袭爵位并被降职的多罗恒敬郡王第十子永皓,还没出生呢。
她很期待能不能出于尔袅肚子。
这桩婚事看起来不错,繁华盛景,毕竟是嫁入了皇室,但实际上却是去做妾的,哪有正室福晋的日子好过?
不是喜欢青楼做派吗?那就好好享受享受妾的一生吧。
由此,什么装柔弱,后宫投毒什么零陵香啊,什么麝香啊,什么红花避孕药啊,全给她着重整上去。
这舞蹈必须的,尔晴记得现代有一只叫《红颜凝香》的女子古典舞剧目。
尔晴稍微改了改,便教给尔袅跳。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还在跳隆庆舞呢,古典舞可是上个世纪20年代中后期的产物,与西方的芭蕾有借鉴渊源。
跟国乐改进社差不多时代。
这舞蹈不亚于传说中的《六幺》《惊鸿舞》《霓裳羽衣舞》。
一个不够,总是得再有个备选,尔晴也懒得找,正巧那段时间在看宋词,里面有不少《长相思》。
尔晴也是有感而发,编了支舞就叫《长相思》。
话说光会一项怎么够呢,乐器都得涉猎,以古筝为最佳,填词写诗簪花小楷,总是为新词强说愁!
穿衣妆容风格上,那也是妩媚娇嫋的来,反正,是做妾的用不上大方贤惠。
三月春里,依旧吃着柑橘,不过枇杷也下来了,枇杷一般生长在南方,北方很少见。
可大户人家还是可以有的,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尔晴经商极强,钱都是大把大把的来,前段时间从南面运来了几颗枇杷树,栽在庄子上,如今她也是想吃就让人去采,算是吃个新鲜,吃个应时。
院子里的枣树也是硕果累累,樱桃树也是沉甸甸,尔晴总是觉得水晶比普通大红樱桃好吃,可惜这个品种还没诞生呢。
偶尔吃吃也是不错的。
族里也算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14岁前就得考上秀才,当然只限于尔晴教出来的这群小辈上,其他人尽量二十岁能考出来就不错了,我知道三四十岁还没考上的大有人在。
如今除了五岁尔茹和庶妹尔悦外,剩下的都有了归宿。
虽说尔茹不急,但在尔晴心理,她也是定下了马尔泰的孙子,马尔泰较于现在平平无奇,不是最拔尖儿的,但能力不俗,尔晴选的都是潜力股。
尔悦她还没想好。
三叔的婚事虽然不急,但伊拉里氏已经在相看了,往前一个台阶儿的看。
毕竟用不了多久,她们合族就能更上一层楼。
尔昭快过周岁了,时间过的真挺快。
至于为什么不选刘墉和纪晓岚,呵呵,纪晓岚可是出了名的爱好美色和美食,每天都要跟美人做羞羞的事情,放言这跟吃饭喝水一样重要,一餐没有都不行,这是有瘾那!反正,这样的人尔晴忍不住恶心。
刘墉人家的妻子是六格格,还有三个妾侍,加上据说他一生无子,不过也有说法,他有一个儿子。
可能是电视剧形象荼毒,总觉得刘墉又老又丑,这个人还是先放这儿不碰吧。
再者,要是偷摸的,把所有高官大臣都联上一遍,等乾隆或者未来皇帝反应过来,都得怀疑他们家是何居心?
是,尔晴励志权倾朝野,做第2个佟半朝,可不代表他们家要和佟佳氏是一样逐渐没落,被猜疑,被打压。
春去夏来,尔晞家的尔怀考上了秀才。
倒不是,她家男孩只会读书。
主要是这是一个展现自我能力的时刻。
就像尔斌那是个舞刀弄枪的主,小小力气大的惊人,而且他对排兵布阵也很感兴趣。
尔晴的庄子上月季开的娇艳,要知道现代的玫瑰大多都是月季,以及月季和玫瑰混的新品种。
其实简单来说呢,长得好看的就是月季,长的凑合中规中矩,就是玫瑰。
你回去巴拉巴拉,看看自家的是月季还是玫瑰?
尔晴最近正在研究香水和香膏,偶尔小鞭子鞭策弟妹们。
庄子上的西瓜新年收获格外好!她都有余付的,可以做西瓜霜了。
最近吹杏楼限定西瓜甜点,什么西瓜西米露,西瓜糕,西瓜冰酥酪,西瓜雪花冰,西瓜蜂蜜凉棕,西瓜薄荷冻,西瓜凉粥轮番上,这大热天的来上一块儿。
这个夏天过去的挺快。
夏末秋初
青翡传来消息,永琏去世了,原本他该更早的去,可尔晴另有安排。
她需要用永琏多续段时间的命,用来体现青翡的忠心与能力。
以及她不想在自己出宫的节骨眼上,出现嫡子去世这样大事,那么作为富察皇后身边的人,很有可能受到牵连。
所以永琏的去世,也应了那句老话:哪有千日防贼的。
一切都是意外,意外是给了她们谋杀嫡子得逞的机会,只是人也不是时刻在,总之,没防得住罢了。
一切都是那么合理,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宫里皇后抑郁不能自已,她作为长春宫的老人,入宫慰藉皇后。
通往长春宫冗长的甬道上,站着个男人。
看那身影,咳咳,绝不承认是看那胸襟确定傅恒的。
尔晴一点不慌张,左不过是来跟她讲,规劝他姐姐富察氏振作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来来回回也就那点意思。
还没等她走近,就听到傅恒的声音。
“尔晴”
嗯,今天这是吃沙子,有点颗粒感。
尔晴走近行了平辈礼,
“富察侍卫安”
“尔晴姑娘好”
今天的小少爷眼睛通红,看来永琏的去世对他们打击不小啊!也是即将有个外孙成为未来皇帝,一直被寄予厚望,甚至还被秘密立了储。
骤然离世,这谁能受得了啊,就像那精心养着的果树,已经开花结出小果子,马上就要瓜熟蒂落了。
这小小果子刚冒出来就被狠心的人一把夺下,这换谁谁受得了?
“姐姐,她……”声音停在半空,似乎不知如何说下去。
半天也听不到他往下说,尔晴只好先开口
“奴婢知道,娘娘与少爷心疼二阿哥,二阿哥也孝顺娘娘,即便怕也是在天边看着,希望娘娘难过颓废下去。”
尔晴懒得和他唧唧歪歪,一点男人样都没有,天天吭呲,自己把话接了过去。
“我们也认识多年,你不必叫我少爷的”。
这货半天憋出这么句话。
尔晴心中冷笑,面上一副凛然暗藏难过。
还真是一贯的会邀买人心啊,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还不是把她们喜塔腊氏当佣人用!
以前如此,尔晴前世如此。
“是,富察侍卫”尔晴不想和他吵吵,现在不是时候,她也实在吵不动了,没兴趣。
“算了,你先去看看姐姐吧。”
“是,尔晴告退”尔晴又行一礼,一颦一笑皆在标准规矩当中,一丝不苟,没有丝毫出错。
他们之间只能如此,尔晴能做到如此不失礼已是极限,一想到明明是傅恒不守承诺在先,结果尔晴背黑锅,甚至被毒死,多可笑啊,当朝大圆的嫡孙女儿,权臣富察家的媳妇,被人明晃晃毒死在宫里。
他竟然有脸骂她,分明就是傅恒骗她会改变,结果,用一块半生不熟的馊饼子,吊着前世尔晴这头傻驴往前跑。
不能多想,否则,尔晴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还有魏璎珞这个贱人,真应了那一句,贱人就是矫情的话。
尔晴不介意成全他们,反正,恶心的又不是她们家族。
首当其冲,富察家一个能力不俗,皇后最疼爱的弟弟,娶这么一个包衣旗的粗鄙无知,没皮没脸的汉女为嫡福晋是能毁终生的。
毕竟这眼光,啧啧,以后就是跟世家大族的女儿联姻,人家也得好好考虑考虑,如此这般拎不清的人,怕是事业上也拎不清。
说真的,也不知魏璎珞时不时受过哪家指点,这是直捣黄龙的迫害呀!
就看富察家和富察傅恒能不能承受了!这次可没有尔晴救他。
长春宫
“娘娘多少吃一点吧,别熬坏身体”青翡边擦眼泪心疼的看着已经不吃不喝两日的皇后。
富察氏不梳洗,痴痴呆呆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靠背上,眼睛无声睁大。
尔晴一进长春宫就看到满目的白色,到处都很萧条。
“尔晴”明玉站在台阶上,看着身着缟羽色敞衣的尔晴。
明玉两个眼睛哭的像桃子,肿的老高,声音里疲累显而意见。
“明玉,娘娘哪?”尔晴面上萋萋,似有百转千回的愁在心头。
明玉擦擦眼泪“娘娘在屋里已经不吃不喝两日了,娘娘一直没合眼,怕是再这么下去人都要垮。”
“唉!”尔晴长叹一声,满目萧瑟,配着这一股刮来西服杆子风,那简直不是萧瑟,而是萧煞。
“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娘娘,再这么干熬下去不是事儿啊。”明玉哽咽。
“嗯,我知道,我在宫外一听到消息,就担心娘娘,这才求了进宫看娘娘”尔晴控制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也别在这里站着了,我知道这两天你怕是也累坏了,我特意带了外面吹杏楼卖的奶酥卷,你快去用些吧,一会儿娘娘叫你,你不耽误事儿。”
说着就示意伴月将食盒端过去。
“也只好如此了”明玉听到食物,心情才好了些,只是整个人恹恹的。
“嗯”尔晴朝她强挤出点笑来。
尔晴端着一碗牛肉青菜粥和几样小菜进来,这些子东西是她食盒里带过来的,再怎么说也是个意思。
走进殿内就看到青翡端着一碗米粥,柔声劝着皇后娘娘用点粥。
可富察氏就跟失了魂魄似的一动不动发着愣。
青翡看见她来朝,她行了一礼,而后,才慢慢退到旁边。
她声音温柔,轻轻拂过耳边,有时候不需要太激烈,温柔也可以做到。
“娘娘,尔晴出宫前,经常下厨做餐食送到阿哥所去”。
一听到阿哥所,富察氏像是触碰到机关似的,回了些神,可还是一动不动。
尔晴一鼓作气,边说边搅着粥米
“那时候二阿哥说,肉丝再切的细一些,放的多一些,就更好吃了,他说啊,最好每口都要有肉有菜,不然吃起来没味道。”
见米粥与肉菜混的差不多了,富察氏也终于有了反应,眼睛终于挪地瞧着她手上的粥碗。
她看富察氏温柔,把勺子与碗递给她“娘娘替二阿哥尝尝今日做的可还好,是否达到二阿哥的要求。”
富察氏两日未食,如今骤然缓过来,也是无力气的。
尔晴便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您把把关”。
富察氏是个懦弱,没有本事的母亲。可无法否定她有一颗慈母的心。
尤其是她现在根本就不相信永琏死了这个事实。
一听大儿子有要求,她就算撑着一口气儿,也得来上一口。
富察氏机械吞在嘴里的粥,粥是暖的,心是冷的。
“如何”见状尔晴又舀了一勺,往她嘴边送。
“你做的很好吃”富察氏声音嘶哑干涩,她推开嘴边的勺子“永琏要是在这儿也一定极喜欢你做的粥。”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我累了,我不饿,你和青翡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就富察氏现在这个状态谁敢让她自己待呀,一旦轻生可咋整。
“娘娘,永琏生前最在意娘娘身体了,想必他现在也在天上看着您,他若是瞧见您,不在意自个儿身子,病倒了,累到了,饿坏了,那得有多心痛啊。”
“再着,人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娘娘也是二阿哥的希望,如果娘娘一旦有个好歹,那二阿哥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哪里有那么严重”富察氏不愿听这样的话。
“怎么没有,说句大不敬的,皇上有许多孩子,好多个阿哥,就像那苹果切了好几份,可娘娘却只有这一个儿子,算来算去,二阿哥是您的唯一,您也是他的唯一,只有您好好的,二阿哥和富察氏才有未来。”
或许是听腻了尔晴絮絮叨叨的废话,又或许是懒的再和人辩驳了。
总之这碗粥是喂进她肚子里了。
尔晴就在殿里陪了许久,她默默无声的陪着富察氏,这时候是一个人舔伤口,不宜多说,只用告诉对方自己一直在就行了。
等富察氏自己熬不起上床休息,她才和青翡从屋里出来。
青翡去小厨房盯着餐食,她在在院子里看天,这四方的天,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这永远都在得不到的欲望骚动。
“尔晴姐姐,额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细小委屈的童声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看去正是璟瑟,身上衣上有明显的脏污。
“公主跟着你的奴才呢,怎的就您一人,那衣服怎么脏了?摔哪儿呢?”
尔晴热切的上前关心,将她检查一遍,确定身上没有摔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姑娘年纪小,一直被捧在手心里,骤然间,成了没人爱的小白菜,额娘不管,阿玛事忙。
如今终于有人重视她了,控制不住大声哭出来。
尔晴一个眼神,伴月就去给小姑娘找换洗的衣服。
“尔晴姐姐”小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来抱着尔晴就是一顿猛嚎啊,尔晴头一回穿的新衣,就这么丧在了小姑娘的鼻涕眼泪下。
“哦,好了好了,好了,我们璟瑟格格最乖了,不哭了,不哭了”尔晴轻轻拍扶着她的后背,慈爱哄着她。
直到她一同发泄完,才终于和尔晴拉开距离,不继续霍霍她的新衣。
“尔晴姐姐,你说额娘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璟瑟格格何出此言呀?”尔晴知道出事当天璟瑟和永琏有矛盾,吵了一小架。
孩子嘛,都是这样,打打闹闹长大。
可永琏一出事,璟瑟一来,富察氏第一时间就是对着小姑娘劈头盖脸一顿骂。
就好似是小姑娘害死了她的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又要承受如此大的锅,真可怜。
就此而言,富察氏挺不是个东西重男轻女,太厉害了。
是,这个大背景下,重男轻女很正常,可这不妨碍尔晴想骂这些个糟粕。
“额娘说,都怪我,不然,然,哥哥,就,不会死,了,了,她说,为什么,死的怎么不是我,而是,哥哥。”
说到这里,璟瑟忍不住又小哭一场。
“如果哥哥可以活过来,我愿意死了。只求额娘别那么伤心”。
就算不喜欢璟瑟,可不妨碍她喜欢女儿啊,心疼女子啊,这一段话,尔晴那心是真的一阵一阵抽的疼。
“别胡说,”尔晴将手边的桂花糕递给璟瑟,眼神示意她吃上一块,小姑娘乖乖巧巧拿过白玉方形的糕,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我们璟瑟格格要好好的长大,以后成为娘娘的依靠,再者,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格格要记住,路只能向前走。”
有然而发,多少了几句话。
“格格,格格,您怎么在这里?可让奴婢好找。”那嬷嬷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太监,瞧得出来有些人已经急了衣服湿透了,也有的只是面上浮夸的担心。
“给喜塔腊格格请安”嬷嬷瞧见她行了一礼,带着其他宫人朝她行礼。
在这宫里一步之差,便是万般不同。
从她踏出宫门的那步起,她再也不是宫女尔晴,而是喜塔拉氏的大格格。
她别过身子去,人家敬着你是回事,但是你该怎么做是你的事儿,所以她没有硬生生坐着收了人家的礼“不敢当,嬷嬷客气了,格格衣服脏了,这天也不好,估计一会儿得下雨,嬷嬷,就是方便一会儿煮点姜汤,在烧多些水,让格格解解乏,休息休息。”
“那是自然”嬷嬷应下。
“嬷嬷,你是知道我的,也在宫中呆过些时日,以后还是警醒些好,你也是知道咱们璟瑟格格,在皇上心里的分量,也该清楚这长春宫自身的分量。”
“不敢,奴婢不敢了”嬷嬷直接被吓跪了,往日的记忆浮上心头,眼前这位还在宫里当差时可不是好惹的。
所有人都跪下了“还请喜塔腊格格高抬贵手,奴婢(奴才)等今后绝不再犯,还请格格开恩饶命。”
尔晴帮璟瑟擦掉嘴边糕屑,柔和的帮她整理了下碎发。
“你们的主子是和敬公主,你们该求的是她。”
一个圆脸的小太监喊道“格格,是奴才们失职,求公主给奴才们一个机会,我等日后再不敢犯。”
有尔晴撑腰,小姑娘自然拿出嫡公主该有的气场“既然如此,本公主就放你们一马,日后若是再犯那便去慎刑司。”
“是,奴婢(奴才)等日后一定以格格马首是瞻。”
等璟瑟走后,她去了青翡的屋子,明玉已经去守着皇后了,屋子里只有青翡。
真的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皇宫在富察氏的治理下,四面漏风,可以说皇上咳嗽一声,宫外许多大臣都知道。
能治理成这样也是个人才,那就跟上学时考满分很难,考分也很难是一个道理的。
不一般呢,这个水平。
宫里最近放出去了一批宫人,尔晴加班加点儿新搓了不少小药丸,交给青翡让她,好好撒一圈。
如今咱也是各宫都有三两个,就连太后和御前那也是有几个四角齐全的,说句不好听的,还有几个在围房里当上了答应官女子的。
没办法,就这水平比较高而已。
我是真服,这皇帝粘杆处和血滴子几乎不用,可以说是万般不相信。真是便宜了她。
从这里面挑些人才换个身份,送到军中,以后都是星星之火可燎原,以后都是向着她的,要知道她搓的小药丸和傀儡符不仅仅对这个人的神魂有影响,更是对他的后代也有影响,可以说是刻在骨子里基因上的控制,虽然一代不如一代,但五代之后才会消除。
她进宫要做的事情几乎完成了,就只剩下一项调戏小奶狗。
想到善保她就开心,真的好软好萌,这年头男生女相真是不多,尤其是像他这么好看,他这个类型放到现在就是奶油小生,香甜软糯,好诱人。
谁成想又遇到那张老驴脸,傅恒那个脸拉的呀是比驴还马,好好的大家公子,整的愁云惨淡。
不是,他都不忙的上班吗?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走的时候还看到他,他这是要堵死我呀。
尔晴本想着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估计去找善保时就遇不到了,谁成想………。
尔晴只得一秒变脸,那眼角的薄红眼睛里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泪光,柔软可欺,看的令人心疼。
“尔晴,我,我真的好心痛,永琏怎么就去了,姐姐一蹶不振,额娘已经在府里哭晕过好几次,富察家不知未来方向,我真的好难过。”
傅恒哭的好丑,真的,一点没有那种1米8的壮汉反差软萌感,总之,尔晴很想给他一巴掌。
哭哭哭,哭你个仙人掌,好福气也要被你哭完了。
如今的尔晴就像超脱世俗的仙人,看着这些芸芸众生自有自的命数。
清醒而理智。
傅恒的话落在尔晴的耳里,功利心很强,或许换成原来的尔晴,此时此刻是愿意披甲上阵为他杀上一呈的,哪怕是为富察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可她不会,冷眼瞧着这些事情倒是旁瞧出了许多其他意思。
傅恒这话好没道理,不知道富察家未来方向,你一个富察家少爷都不知道,尔晴这么一个外女又怎么可能知道?
不管,傅恒到底有没有其他新词说这段话都是不合理的?
尔晴静观不动,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
柔柔怯怯的说了声
“富察侍卫您节哀,娘娘她…,唉…”。
剩下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对话,就看傅恒和尔晴一人一句,傅恒求安慰,尔晴半天说不出个主题来,纯打个糊弄,尔晴全程打太极。
没必要多费口舌,他们家那么多漂亮妹妹,还等着她回去吃锅子呢。
蹭蹭了好久,尔晴卡着最后的时间出的宫。
尔晴原本顺道到吹杏楼那些菜回去一起吃,可想起来今日她人设共情哭泣小仙女,果断让身边的晚星去取些。
或许是受身体影响,尔晴很有满族姑奶奶的喜好,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骑马打猎了。
尔晴性子也是豪爽的很,毕竟君若无情我便休!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这两句话在原主身上都有体现。
穿越者顺带好好精通的一把骑射,清朝是较接近于现代的朝代,作为封建社会,此时并未受到工业革命的影响,许多传统的东西得到最大程度的发展。
满洲习俗尔晴要好好精通一把,当然,作为喜塔腊府的大小姐,诗书礼易,琴棋书画哪项是不通的?
穿越者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她似乎之前就会这些,可以说上手很快,练习一两遍学会了。
最近,尔悦很乖啦!
伊拉里氏对她对尔悦做了什么很上心,伊拉里氏未必不知道宋氏做的那点子事,可大家族里都是这样,斗不过活不下来,那是你笨,没本事。
或许,伊拉里氏会后悔尔诚他们死了,他们是半大小子,马上就可以长成为家族效力了。
可这个时候宋氏也有孩子了,那么就有了香火,有了继承,手心手背都是肉,古尔加氏就放任不管。
可孩子是家族的希望,女人之间争斗就算是死了条命那也是小肚鸡肠,可女孩子不行,她们之间必须和家族要有联系,要为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女孩子更不能破了油皮儿,毕竟都是未来估价的。
所以,尔晴就换了一种模式,别忘了,尔晴从哪里出来,这宫里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光是一条行礼就够让人痛苦难熬。
动作不标准,头顶茶杯,保持姿势蹲下行礼一个时辰都是轻的。
这班子细碎的功夫,尔晴有的是机会磨她。
还记得她穿越过来,第一次会喜塔腊府,宋氏和尔悦见到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差在脸上写,
就算你是高高在上嫡长女又怎么了?如今还不是宫里伺候人的奴婢。要不是因为没机会,我们进宫请安时,你还得朝我们行礼呢。
尔晴刚回来时,尔悦倒是老实了点儿,不过也只有一点。宋氏的死给了她教训,不过这么多年,思尔敬就这么一个女儿在身边,自然多偏宠了些。
她小瞧了尔晴,她也小瞧了这个吃人的封建社会,尔晴再怎么不济,她前面还有三个嫡亲弟弟挡着呢。
尔晴本身就是一个多变的人,小意温柔膝下承欢,尔晴做的很好;为家族抬旗,为家族争光,她喜塔腊尔晴也有这本事。
这府里法玛来保都高看她一眼,小辈教育她也经手,这殊荣谁与争锋。
时间过的匆匆,一转眼剧情快开始。
哦,对了,青翡传来消息。
亲王弘昼最近睡了个小宫女,估计就是传说中魏璎珞的姐魏璎宁。
自从永琏死了后,尔晴近乎每月入宫一次,频繁时平均俩月三次。
务必做出一心为娘娘的模样,连带着她的工作量都多了,最近商铺都开到江南去了。
她新开了家悦己楼专卖水粉胭脂,金钗簪花,女性消费者为主体,可没叫她累成狗。
魏璎宁长的凑合,你要说多美也没有,就是小家碧玉,也可能是宫女工装耽误了她的美。
她掏出现场回播,哇塞!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弘昼竟然,竟然还挺不错,我是说家伙事,就是动作青涩些,不像外界传说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浪荡子。
这也算野战吧?
要她说这假山的确硬,很容易就磨破皮肤了,下次就该挑个亭子之类的地方,不然这得多疼啊!
说实话,尔晴看了老半天,真分不清弘昼和这女人之间到底是谁嫖了谁?
弘昼长得不错又有皇亲国戚的身份,当真是比魏璎宁好太多。
尔晴是从头到尾一直看的,这魏璎宁起初有些反抗,看清来人后,就变得有点儿欲拒欲迎那味儿。
起初是惊吓,看清人来是害怕,没过几息就变成半推半就,结束后,半晌,又来了点害怕,很快就平复下去了。
尔晴看的都想给她鼓个掌,教科书级的表情啊,这比和书上一模一样的结石几率都小。
很明显,魏璎宁起初努力反抗是真的恐惧有人对她欲图不轨。
害怕是因为害怕秽乱宫闱眼前的男人不负责,清朝对名声看的比较紧,要真如此她只能浸猪笼了,可现在她在宫里秽乱宫闱可是重罪。
半推半就也是她内心的纠结以及听到男人床上鬼话的相信,谁没有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想法?要知道她现在真跑了,弘昼就够他吃一壶。弘历这个脑残指不定会怎么理解,还不如坐实了,说不定有一线生机,锦衣华服谁不想要?
后面害怕是结束后神智回归的后怕。
说实话,尔晴很欣赏魏嬿婉也佩服她直面困难,勇往向前的精神,但把令妃的事搬到魏璎珞身上来讲,尔晴只觉日了狗!
这种事儿只有弘历这个狗脑子才能做得出来。
这不知道魏璎珞这次会不会再以此为契机和傅恒来一段虐心爱恋。
不过,她的身份是硬伤,满族那户大户人家正妻是汉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尔晴这么好心的人,非常想成全他们的痴心。
尔晴既然想下富察氏这艘船,有必要把他的船给砸烂。
未来永琮命运如何?
尔晴只想说:哪凉快哪呆着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富察氏这辈子都别想有皇子指望。
看来她需要一个与他们喜塔腊氏关系匪浅的皇子。
让她好好瞧瞧,她不想她们喜塔腊氏的姑娘搭到这个火坑里。
尔晴最终敲定了娴妃,这是一个脑子在线儿的,又是后期的继后,如果她的十二阿哥登基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不过,辉发那拉府可比喜塔腊府混乱多了,那些个男人一个个的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在这点上,尔晴同意弘历清理蛀虫抄家的做法。
想来想去,尔晴敲定了比她小两岁的尔愚,一来他是算是思尔敬收养的,天然与他们大房嫡长支关系亲厚,其次,他也是尔晴思考许久后,敲定最合适的人选。
尔愚比尔纯更早被收养,根本上来讲关系更亲厚,没父母的孩子早当家,他心似玲珑,老成持重。
看起来稚嫩实际上稳重,很适合扮演比他实际年纪大许多的人。
况且,大家族中收养父母双亡关系亲近的孩子,何尝不是利益互换,我给了你遮风挡雨的地儿,你需要为我肝脑涂地的奉献。
思尔敬原本就是想把他留下来,未来给家中打理生意,做尔诚四兄弟的左膀右臂。
尔晴要他一个人很容易。
尔晴给他易容换面,改换身份,下了摄魂咒,让他记着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这辈子都要忠于尔晴,其次,为喜塔腊氏谋求利益,而后,送到其他地方单独训练了。
辉发那拉常寿,可以有个双胞胎弟弟,叫什么都好,重要的是在辉发那拉氏痛不欲生,亲人尽去世后,还有这么一个希望被找到,而他肩可以扛起一片天,一片姐姐的天,能为姐姐遮风挡雨就足了。
可光是奶娘仆妇的证词和和常寿九分像的容颜,不足够在这个聪明的女人面前蒙混很过关。
那就需要一些细小的动作很神态,不止是常寿还有辉发那拉老大人,尤其是他们的一些共点,偶尔还得有点辉发那拉老夫人的神韵。
不需要太多一个回眸或者一个动作,又或者是一个笑就足了,东西在精不在多。
等一切都弄好,紫禁城的那场选秀终于还是拉开了帷幕。
这次没有尔晴,剧情还如当初一样的进行着。
是哦,魏璎宁死了,或许她在剧中是白茉莉一般的存在。
可尔晴的眼里,那几年她并不出挑,被宫女排挤也是真。
她怎么说呢,有些顾影自怜的小姐范儿,在这宫里并不像是奴婢,很多时候要是像林妹妹一般,金尊玉贵需要人伺候的主。
动不动就掉眼泪珠子,动不动就一副别人欺负她的模样。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远离她。
幸好她手艺不差,又讨了高贵妃的喜欢,日子才好过了起来。说实话,大家跟她真的就只是面子情。
你说深交以后再捅你一刀,那都是什么脑残发言?这可放不到这女人身上。
魏璎宁和原本的人生一样,乌雅青黛他们也是如此。
一切和原本的剧情一样走着。
女子和男子在这个时代不同,儿郎们人品好,有才华就足够了,女子不同不仅仅得精通心理学,教育学才华人品各方面都得行。
为了能让她们未来嫁的舒服,过得好,尔晴自然是要细心教导。
尔晴自己从没想过要嫁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不不想,没那感觉,她觉得凭借自己现在的势力不嫁人也行。
大不了,过几年离开京城定居,她手上又不是没有银钱。
时间过得真快,魏璎珞都进了长春宫,是该进宫的日子了。
尔晴西子色的旗装,两把头上别了几只料片簪花,珍珠蝴蝶弹簧簪在光下熠熠生辉!
青色的衣衫衬着尔晴,清纯干净,尔晴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丽人浅笑比茉莉还清雅。
这次她可是个不染世事的事外人。
尔晴今日进宫带的是伴月,她老成持重比尔晴大一岁,做事也稳当,尔晴也喜欢带她出门。
况且,她还需要伴月去执行其他任务,最重要的是要和青翡交接。
她给青翡新的任务是拉拢乌雅氏的族人以求来日,还有就是调动娴妃身边人手,不需要出来戳人眼球,剧情该走就走。
等辉发那拉常寿死,鼓动她争宠生下十二阿哥就可以。
另外,我想好好看看咱们未来的皇亲国戚袁大总管如今的幸福生活,瞧瞧他那小模样是不是也比过去更疯?
富察氏这次态度比以前好了不少,当真就跟住了灵魂似的,也不知道是魏璎珞真有这么大功效,还是终于意识到尔晴和喜塔腊氏的好。
总之,她现在只是一个亲切外家格格罢了。
魏璎珞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跟她气场不合,遇到他就跟那个狗看见了猫,恨不得上来撕她一顿。那盘问的小眼神儿,难过长春宫其他人看魏璎珞总是怪怪的。
她都没感觉到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
富察氏到底喜欢魏璎珞什么呢?难不成有同性之间的爱恋?
要是着女主可是个能抢你老公还玩你弟弟的‘大善人’,要不是你活生生被她气死的早,你未来的糟心生活有的是呢。
“尔晴,尔晴,你有没有在听本宫说话?”
富察氏喊到。
尔晴这才抽回思绪,刚刚想的太入迷了。
“啊,娘娘您什么时候新添置了一尊白珊瑚盆景。”
“怎么,尔晴喜欢?”
富察皇后笑的温柔,但眼里还是藏不住的伤感。
“这珊瑚难求,尤其是一大株的珊瑚,这白珊瑚更是珊瑚中的珍品,尔晴瞧您这是无论是型还是色都是佳品中的佳品,实属难得啊。”
“是,的确很不错,这还是璎珞前段时间摆上来的,他说生活总是要继续,总是需要添点新福气的,说起来这还是本宫陪嫁之一。”
富察嘴角噙笑,那模样好似在回味什么琼浆玉液。
看的尔晴更心寒了,前世有尔晴压着,魏璎珞自然没有这一世的嚣张。
恶犬虽好!但容易伤人,也容易伤己。
反正她现在气焰高的很。
万琉哈氏不给力。
富察氏比原剧中处境更差,中宫位置更摇摇晃晃,她都纳闷了都这么久了,吃了这么多苦,你就不能站起来维护一下自己的利益和自己孩子吗?你有那么懦弱吗?
反正,富察氏的确比剧中对这突如其来照进长春宫的一寸阳光更加珍惜了。
合宫里嫔妃工人之间不是都没有怨言的,尤其是那些嫔妃,一个小小的宫女还要骑到他们这些非妃嫔头上,这算什么事儿呢?还中宫皇后的宫中出来的宫女,连宫规都不记得,屡次冒犯其他人。
这对主仆或许未来能赶超如懿海兰,毕竟那是个能拿着合宫嫔妃和皇子皇女当自己和自己孩子奴才使的绝世恋爱脑。
说实话,就算紫禁城里宫人的命不是命,咱就不按正史来,合宫嫔妃和你这个皇后那是潜邸出来的就算关系不好,也认识这么多年,养个阿猫阿狗也有感情了。
一反手就整个近香远臭,就连纯妃和娴妃都受不了了。
纯妃跟你是发小手帕交,娴妃这个不理世事,一心为心上人默默付出的。
这俩人都看不惯魏璎珞了,你还不好好管教管教这嘴臭的奴才,迟早会有大祸那一天。
这一次进宫,尔晴很不开心,她只想快点回家。
就连善保小帅哥都不想多理。
将带来的甜浆粑塞给他,转身就走,徒留善保一个人在后面蒙圈。
“尔晴姑娘,尔晴格格,尔晴格格……”
善保看到尔晴带着丫鬟直冲冲的往前走,丝毫不管身后的自己。
善保很慌张,把腿就追。
今天的尔晴走的理直气壮,越走越气,越走越快。
善保腿都要轮出火星子了,才堪堪追上她。
也不知道尔晴是怎么做到穿着花盆底走的比跑的快。
“尔~尔晴姑娘”善保气喘吁吁。
尔晴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迁怒小奶狗还是让她良心不安的,但尔晴本就在气头上跟本不想低声道歉。
尔晴转过身,撤出一个歉意不尴尬的笑容。
“哎呀,善保呀,你瞧我,刚刚在想事,一时不察跑了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事,就是尔晴姑娘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吗?你最近很忙吗?好久都没看到你进宫了,你,你…”。
善保越说手里的糕粑越抓得紧。
尔晴:我黑眼圈有那么重吗?一个直男都能看出来啦?天哪,看来不能再晚睡了。
“哦,还行吧,”
尔晴面露难色,一个抬眸,眼里波光涟漪,手帕轻轻擦了擦眼底,说不出的娇弱可怜。
“二阿哥是个好孩子,善保你是知道,我,我曾经在长春宫呆过,所以,对二阿哥熟悉些,我,我,唉…”。
欲语泪先流,晶莹的泪珠嗪在眼眶边,已经成型,看得出来那人很努力,不让它落下去。
废话,当然不能落下去,好不容易挤出这一滴,落下去就没了。
“尔晴姑娘心善,你节哀。”
“嗯”尔晴点点头,手帕轻轻擦拭眼睛。
“尔晴姑娘,就是,”
善保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纠结,最终他还是说道。
“就是尔晴姑娘下次进宫不用再带吃的和喝的了,尔晴姑娘我是男人,老是吃你的喝你的,不是大男人之举。”
尔晴有的混乱,他啥意思?
“尔晴姑娘,我会努力赚钱的,以后我会赚许多许多钱,给你买更好的。”
怎么说那,语句不通,不知道善保想要表达什么。
搞的她好像现代那些被pua努力赚钱养男人的傻女人似的,可她不是。
她就是单纯觉得她看男人总是需要带点啥来,不然跟白嫖似的,况且,吹杏楼过段时间就上新品,拿来给他尝尝鲜,顺道品鉴一下,里外不需要花钱。
不对,这么说还有点动物园游客的感觉,看小动物需要买粮投喂。
可看看眼前的小帅哥,单纯真诚,看的尔晴突然有种豁达感。
尔晴朝他会心一笑,点头低声应了声。
“嗯”。
善保报以一笑。
年轻真好呀!
这次进宫也算是猪头龙尾。
“姐姐”
一会到府里就听到这甜甜一声。
一看是尔瑶带着诗情来了。
“今日风大怎么不穿件披风就出门,风吹生病可怎么办。”
尔晴摸着尔瑶冰凉的小手,心疼道。
尔瑶拉着她的手摇了摇,讨好道
“没事的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日进宫顺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烦心事,姐姐莫气,可以跟尔瑶说说,尔瑶就算帮不上,也想为姐姐分担。”
你说说这么好的妹妹,碰上了谁不软心肠。
诗情:“大格格,您莫怪我家格格,您和格格约好今日要一同吃晚饭,她早也盼晚也盼的,得知您今日进宫,她老早就到二门等着您回来了,就怕您进宫受委屈。”
“你这丫鬟就会多嘴”
尔瑶害羞不肯抬头。
尔瑶是个可怜人,原名叫玛渌,原生家庭不幸福,阿玛是个酗酒打人,尔晴找到她时,他阿玛都开始抽福寿膏,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她额娘在前几年就因为生病没钱吃药病死。
尔晴还记抬起她脸时的惊艳,没有多美,营养不了,头发干枯,面色蜡黄,可难掩清丽之姿,这就足了。
说实话,尔晴给她们贴了忠心符,只要求他们不能背叛她,其他都没怎么改变,可无论姑娘还是儿郎都喜欢靠着她,也真心把她当成姐姐,也说明这一家人是怎么不错。
这毛茸茸的小脑袋实在太可爱了,好不容易把她养的白白嫩嫩的,针不错,尔晴忍不住揉了揉。
“好了,好了,我家尔瑶最乖了,走走走,到姐姐屋里,姐姐小厨房今日做了藕粉桂花圆子,我家尔瑶最喜欢了,一会儿可要给姐姐面子多吃一碗。”
尔晴边说边揽着尔瑶的肩往她的明月居走。
是的,她在喜塔腊府里的院子叫明月居。
取自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满人女子地位不低,作为府里孙子辈第一个孩子,自然得天独厚的得了最好的院子。
“那是自然,姐姐今晚可要拿好酒好菜招待我呀!”
尔瑶仰着头朝她笑。
“那是自然”。
怪不得说在家做姑娘的日子最好过,温柔乡里呈老大自然舒坦。
哦,对了,尔诚他们的婚事也差不多要敲定了
尔晴不想都管,到底真的是亲疏有别。
总是怕自己女孩子嫁出去不够舒适,总是要精挑细选,最好门第要高些。
嫁进门的媳妇,就注重她们自身多一些。
之前给姑娘们选夫家,张廷玉这一类大人物都没选。
主要是他的确是汉人,乾隆朝满汉歧视没那么重,可不代表没有。
再者张廷玉这样的人,一家也就那么一个。
嫁去了,万一顶梁柱去世,助力自然没那么多,倒不如选一个娶进门,我看与尔斌正好相配。
我瞧着张廷玉小孙女就不错,他历经三朝,也上了年纪。
家中有他在自然有些底蕴,养出来女孩子不至于头发长见识短。
张廷玉晚年与乾隆有争吵,甚至晚节不保。
但压不住人家儿子都很优秀,尔晴看上的是他长子张若溎嫡长女张微兰,与尔斌差个三四岁刚刚好。
张若溎,清雍正八年(1730)进士,授兵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升御史,晋给事中,至刑部侍郎,拜左都御史。
虽说随着张廷玉的离去,张氏再不负往日的灿烂,但剩下的人也不差。
关键是在古代做高官,要不就是命短,活着享受的荣耀,要不,就是被告罪杀了,反正,都难做。
张若溎可是高寿,一直活到84岁,能力也不错,这样家里养出来的姑娘才好。
她二叔张若霭虽然比她爹厉害,可架不住命短,基因不行。
张若溎妻子是金陵孟氏,也是个当地的世家大族,虽然江南那边流行缠足。
但张廷玉家却没这习惯,他们家一直以满洲奴才的身份活着,说白了骨子里已经偏向满人。
这小姑娘如今不过五岁,之前在吹杏楼远远一观。
正是粉雕玉琢,冰雪可爱的模样。
如今只是定一下,就看着孟氏自己是否有能力把女儿养大。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不行再换个我看三子张若澄也不错,那可是个内阁学士,还能兼礼部侍郎衔的主。
就是刚刚成婚,妻子也刚怀孕,不知是男是女?据可靠消息,他们夫妇二人一直认为是女儿,所以起了个名字叫歆兰,谐音欣兰,可谓是全家欣喜之女。
如果是个姑娘,那也得和其他尔昭他们相配,那计划就得改改。
京城里,一处荒凉的院子里。
善保坐在桌前瞧着手里茶花簪,虽不是多名贵的材质,可做工精细,另有一番巧思在其中。
桌上还摆着已经变形的糕点。
洛琳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哥哥又拿着那只簪子发呆。
“这是哪来的糕点呀?怎么都被捏成这样了?”
洛琳瞧到桌子上已经变形的糕点,说实话,有点饿。
“你怎么了,怎么又瞧着这只簪子发呆。”
洛琳想去拿那桌子上的糕点,可刚碰到就被善保截住了。
“洛琳,我想好了,我要赚很多钱,以前我们家过的那种苦日再也不会,我会努力赚钱。”
洛琳被他突然这么一说,吓了一跳。
“哥哥,你有这想法妹妹我欣慰,但老哥你也不用如此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爹娘死后,就是你拉扯我长大,咱们家也是在你的手上才逐渐焕发光彩的,咱们也终于从家到中路的小可怜到了如今的地步。”
“哥哥你真的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你已经做到光宗耀祖了。”
洛琳虽然不知她老哥受了啥刺激,但是,还是得安慰安慰她。
真可怜,难不成失恋了?画本子里不都这么写的吗?落难小姐发愤图强,干死渣男。
不过,自家哥哥难不成有分桃之喜。
哦,不会吧!
他们老钮祜禄家香火不会要断在她手里吧?
这么咋整呀,洛琳在心中伸出尔康手。
哥呀!你千万别想不开呀!你妹我愧对祖宗啊!
最近也算不上是什么莺飞草长,但是非得说鹰飞草长也是可以的。
尔晴约了尔思和尔蔓练骑射,划重点是射,今天主要是来练箭术的。
尔晴左等右等尔思迟迟没来,尔蔓已经练了半个时辰了,如今坐在屋子里都吃完两盘点心,尔思还没来。
不该啊,难不成是路上遇到什么事?
尔晴瞧这外面的天,乌云密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下雨。
尔晴这边想着“伴月你带人下山挨家挨户去找尔思,一定要仔细找,路上草丛边也要仔细搜。”
“是,主子”伴月行了一礼。
“淡酒,你带人去从后山下去搜,再向村民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土匪窝拍花子的出没点或者和落脚处,带些武艺高强的去。”
“是,主子”淡酒道。
“浅云,你留下管控庄子来往人群,尤其是可疑的,记得保护好尔蔓。”
“是,主子”浅云道。
“晚星,和我一起出发寻找。”
“是,主子”晚星道。
关心则乱,就是这个理儿。
“主子,主子”还没等她们出发,就有家丁往他们这儿奔。
“何事,如此这般失礼,没规矩。”
“回主子的话外面来了一群人,像是哪一府的公子哥,他们还带着尔思格格。”
“什么”这情况与尔晴想的不同,祸福相依呀。
“走我们去看看。”尔晴临走吩咐道“浅云你留下看护尔蔓。”
“是,主子”浅云行礼。
庄子门外
青年长身玉立,跟善保不是一个类型,善保男生女相,这个温润如玉,如松柏般。
他翻身从马上下来,朝我走来。
说真的,很难不爱。
“给姑娘请安”他朝我抱了抱拳,面容俊俏,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
让尔晴晃了晃神,只一秒,我便回礼。
“公子的大恩,送舍妹归来,尔晴这厢有礼。”
她清楚的意识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他送尔思来或许是有其他想法的,所以这个人我不该多想。
看此人容貌非凡,气质超然,身上的布料更是低调奢侈,那真是一匹千金呢,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够养得起的。
看来这尔思的婚事怕是得改改计划,不知这变数是好还是坏?
她原本给尔思定的是陈大受第三子陈绳祖,如今,哈哈,前途不明呀!
“不敢”他朝我笑笑。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如此大恩,我喜塔腊府也好改日登门拜访致谢。”
“我还没说怎么回事,你怎么断定是有恩。”
少年似有不解,这般认真盯着我,真是令人心跳加速。
“公子有所不知,我这妹妹爱舒适,一般乘坐的是玲珑紫方香车,她最喜在四角上挂上梵音铃铛,今日这…”
我笑了笑,欲言又止,留足的空白。
“不是她平常坐的马车,更何况还是骑马而来,并非是我喜塔腊氏的姑娘不通骑射,没有满洲姑奶奶的气派,单看这马蹄就知外面路上下小雨,我家的小姑娘也是千娇百宠出来的,自然不肯吃这样的苦,怕是事出缓急!只好如此。”
章佳·阿桂与随从看了看马蹄确实沾了不少泥土,马小腿上也有刮沾。
“我见你们没有恶意,我家妹妹也是从容,便知几位是好人”。
说着尔晴又行一礼。
“今日天色不好,怕是一会儿有雨,几位远道而来,怎好叫几位到家门而不入,岂是我等招待不周”
尔晴做出请的手势。
“还请几位进来饮茶小憩,粗野庄子不敢说有多讲究,但薄茶与果子绝对管够,定叫几位爷满意”。
阿桂看看天,的确乌云密布。
“不必了,我家的庄子离你这边不远,赶回去刚刚好。”
少年翻身上马,动作潇洒,行云流水。
“今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顺道,正好送你家姑娘过来。”
尔晴也不拖沓,既然人家也不愿意,何必多留。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最后也好上门拜访致谢。”
他控制着马朝我笑的,简直是太犯规了。
“上门拜访就不必了,我家庄子离这不远,日后你若有心,可以邀我一起骑马打猎,也好还了恩情。”
“尔晴姑娘,我叫阿桂,章佳·阿桂,很高兴认识你,如今在下还有事,下次再来你家庄子做客。”
他边说边调转马头,明明是阴暗的天儿,偏偏他身上似是有光般整个人亮晶晶的,耀眼的很。
伴月在我看见尔思后,给她一个眼神,便悄悄下去准备了些果子点心,这会子刚刚好把东西拿来。
“公子路上小心,也是匆忙,我等略备薄礼,还请公子务必收下,否则在下这心怕是真要不安。”
人家收不收这一回事,我们给不给是一回事儿。
再者,我看着那马群奔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旦留下,那高低也得找整个小宴会,要是不留下,还是得表示表示的。
在这都是为了面上的,再推辞怕是这个事儿收场可不简单了。
这位章佳公子也是懂礼的人也不推辞,接了过去。
“那尔晴在此恭送章佳公子,既是邻居日后怎会去上门拜访,希望公子不要嫌尔晴叨扰,公子回见。”
尔晴盈盈一礼,给足了脸面。
直到马队绝尘而去,带起的一筐子黄沙已落下,确定马队已走远,全了礼数尔晴才带着众人回去。
到了正堂长乐厅,听尔思把大概讲了讲,也是很普通俗套的故事,路上马车坏了,又遇到几个见色起意的路人,意外被路过的公子搭救了。
这个故事对于擅长制造故事的爱情的尔晴来讲是再正常不过的,但凑到一起就有点怪异。
其实,遇到几个见色起意的并不可怕,尔思不是手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知道就是尔晞那个林妹妹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难度。
九个姑娘身边的丫鬟都配有会武功的,今日尔思带的茉心也不是善茬。
马车坏了才是最为难的事儿。
还有就是这个章佳·阿桂怎么入局了,她之前计划里没有这个人,如今,不是是劫还是缘?
回到自家庄子上的阿桂,将身上微有淋雨的衣裳换下,坐在温泉池里,想着今日的事儿。
原来她叫尔晴,还真是又漂亮又聪慧,名字也好听。
阿桂越想越开心,这还是他第1次和尔晴搭上话,这样明媚的少女真叫人心动不已,一见倾心。
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头?
也不知是这水温高染红了少年的脸颊还是某人心思染红了脸颊。
正所谓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是时候呈上牛痘方子了。
果然牛痘方子一呈上去,震惊朝野。
来保一通解释,方子是家中孩子去庄子玩闹时,偶然间发现的。
没办法,我们家孩子都喜欢感受田野风光,这人一多啊,好奇心就重,这不,就发现了得过牛痘的人,不会再生天花。
他们家也是试验过的,找了200个病患,实验三个月,就死了8个,其中还有5个是年纪大,有其他疾病。
弘历一听那还得了,这可是天助我也。
朕不愧是天子啊,历朝历代都没有朕的功绩,朕就是这四海八方最文韬武略,最有能力,最聪明的皇帝,哇塞,朕能流传千古诶。
大手一挥,他们家从镶白旗成了正白旗,说实话还是有点抠门的,那也不出意外,毕竟历史上他们家就是正白旗。
值得一提的是,八旗顺序为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正蓝旗、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镶蓝旗
弘历抠门是抠门,但他真的很开心,实在是天花肆虐封建王朝,无论在哪儿都一样。
这真的算是大功一件呀,不过其他东西也有比如说他们家家里的男人有用有能力的都升了官儿,来保也进了军机处,这谁能想到啊?就比历史上早了五六年。
思尔敬也进去了,这话说的就跟进牢了似的。
伊拉里氏和古尔加氏也都得了诰命,就连她也成了多罗格格。
说实话,这份大喜她真是不想要,要知道成为多罗格格,每个月都要进宫请安,虽然她之前也尽量这么做,可能他只是为了维护表面情谊呀。
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如今不同了,这必须要去,真烦人。
得了多罗格格的封号,尔晴头一次进宫请安,便觉空气里的风都带着规矩的重量。
长乐宫的门槛比往日更高了些,太监唱喏的声音拖得老长:“喜塔腊氏多罗格格到 ——”
尔晴踩着花盆底,一步一顿地进殿,孔雀蓝的旗装裙摆扫过金砖地,悄无声息。行至皇后座前,她规规矩矩行了三跪九叩礼,抬眼时正撞见魏璎珞端着茶盏从偏殿出来,那双眼珠子跟淬了火似的,直勾勾剜了她一下。
“起来吧。” 皇后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掩不住眼底的倦意,“赐座。”
尔晴谢恩坐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缠枝纹刺绣。殿内静得很,只有魏璎珞走路时银饰叮当响,她给皇后续了茶,转身要走,却被皇后叫住:“璎珞,你来得正好,尔晴如今是多罗格格了,往后你们在宫里头见了,也该懂些规矩。”
魏璎珞停下脚,脸上堆着笑,语气却冲得很:“回娘娘,奴才自然懂规矩,只是不知格格今日来,可有要事?”
尔晴端起宫女奉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领了皇上的恩,来给娘娘请安。倒是魏姑娘,听说前几日在御花园冲撞了纯妃娘娘的仪仗?”
魏璎珞脸色一僵:“那是误会 ——”
“误会也好,有意也罢,” 尔晴打断她,目光平静无波,“长春宫是中宫之地,宫里的人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娘娘的脸面。魏姑娘年轻气盛,总该知道‘谨言慎行’四个字怎么写。”
皇后叹了口气:“尔晴,璎珞本性不坏,就是性子直了些。”
“娘娘仁慈,” 尔晴放下茶盏,“可宫里的人,谁不是看着娘娘的脸面行事?若魏姑娘一再失仪,旁人只会说娘娘管教不严。”
魏璎珞攥紧了帕子,正要反驳,却见皇后微微摇头,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悻悻地退到一旁。
尔晴这才转向皇后,说起牛痘方子颁行后的事:“如今京郊已设了痘疹局,家父说成效不错,只是民间还有些百姓不敢信,怕是要劳烦娘娘下道懿旨,让地方官多费些心。”
皇后点头:“这是自然。你能想出这法子,真是大功一件。” 她看着尔晴,眼里多了几分真切的暖意,“只是你如今身份不同了,往后在府里、在宫里,都要更谨慎些。”
“谢娘娘提点。” 尔晴起身告辞,走到殿门口时,魏璎珞突然从后面追上来,压低声音道:“你少在娘娘面前搬弄是非!”
尔晴回头,淡淡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魏姑娘若不想被人说,就管好自己的脚,别总往不该去的地方踩。”
说罢,她踩着花盆底,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长乐宫,伴月低声道:“主子,那魏璎珞怕是要记恨上了。”
“记恨便记恨,” 尔晴理了理鬓边的珠花,“我本就没打算跟她交好。倒是皇后,身子怕是越发不好了。” 她想起皇后眼底的青黑,轻轻叹了口气,“走吧,去给娴妃请安,顺路绕去看看善保。”
娴妃宫里静悄悄的,香炉里燃着白檀,她正临窗看书,见尔晴进来,放下书卷笑道:“多罗格格大驾光临,真是稀客。”
“娴妃娘娘取笑了。” 尔晴坐下,说起牛痘的事,“家父说,娴妃娘娘前些日子捐了不少药材给痘疹局,真是仁心。”
娴妃摇头:“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倒是你,小小年纪有这般见识,真是难得。”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这宫里,太出挑了未必是好事。”
尔晴心里一动,知道娴妃是好意提醒:“娘娘的意思,尔晴懂。”
从娴妃宫里出来,天色已近午,尔晴让伴月去取些新做的玫瑰酥,自己则往御花园的方向走。远远就看见善保站在假山下,手里攥着个油纸包,见她过来,脸“腾” 地红了。
“格格。” 他躬身行礼,声音比往常更低了些。
“不必多礼。” 尔晴看着他手里的油纸包,“这是拿的什么?”
善保把纸包递过来,结结巴巴道:“是…… 是我让厨房做的驴打滚,想着你或许爱吃。”
尔晴接过来,打开一看,驴打滚裹着黄豆面,还冒着热气。她拿起一块尝了尝,软糯香甜:“味道不错,比外面买的还好。”
善保眼睛亮了亮:“你喜欢就好。我…… 我最近升了职,在御膳房当差,往后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做。”
“哦?升了职?” 尔晴挑眉,“那可要恭喜你了。”
“都是托格格的福。” 善保挠了挠头,“我攒了些钱,等下次你出宫,我请你去吹杏楼吃点心。”
尔晴想起上次他说要赚很多钱,忍不住笑了:“好啊,只是别总想着请我,你自己也要多留些。”
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阿桂穿着一身石青色常服,正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他看见尔晴,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尔晴姑娘,好巧。”
善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攥紧了拳头。
尔晴起身行礼:“章佳公子。”
“我今日休沐,想着去你家庄子看看,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 阿桂笑着说,目光落在善保身上,带着几分探究,“这位是?”
“这是御膳房的善保。” 尔晴介绍道,又对善保说,“这位是章佳・阿桂公子。”
善保不情愿地拱了拱手,没说话。
阿桂也不在意,转向尔晴:“前几日说的骑马打猎,不知姑娘何时有空?我家庄子后有片猎场,景致不错。”
尔晴想了想:“后日如何?我正好要回庄子看看妹妹们。”
“好。” 阿桂笑得更欢了,“后日卯时,我在宫门口等你。”
说罢,他又看了善保一眼,转身走了。
善保等阿桂走远,才咬着牙道:“格格,那章佳・阿桂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家……”
“我知道。” 尔晴打断他,“章佳氏是镶黄旗大族,阿桂的父亲是大学士阿克敦,他自己也少年得志。这些与我无关,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
善保还想说什么,却见尔晴拿起一块驴打滚递给他:“别气了,你的手艺真不错,往后常给我带些。”
善保接过驴打滚,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却还是闷闷的:“格格,你真要跟他去打猎?”
“不过是应个约,” 尔晴淡淡道,“他帮过尔思,我总不能失了礼数。”
她心里却清楚,阿桂的出现绝非偶然。章佳氏与喜塔腊氏无冤无仇,阿桂又是弘历看重的青年才俊,与他交好,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善保那副护犊子的样子,倒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后日卯时,宫门口的马车旁,阿桂已等在那里。他穿着骑射装,腰间挂着弓箭,更显得身姿挺拔。见尔晴过来,他翻身下马:“姑娘来了。”
“让公子久等了。” 尔晴上了马车,阿桂也跟着坐进来,随从们则骑马跟在后面。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毡子,阿桂从包里拿出个精致的木盒:“这是我让人做的杏仁酥,你尝尝。”
尔晴打开盒子,杏仁酥做得小巧玲珑,香气扑鼻:“公子有心了。”
“上次你送的果子很好吃,” 阿桂看着她,眼神坦诚,“我娘说,该礼尚往来。”
尔晴笑了笑,没接话。马车一路颠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诗词歌赋到田间农事,竟也投机。
到了庄子,尔思和尔蔓早已等在门口,见阿桂跟着尔晴下来,尔思脸上飞起红霞,拉着尔蔓就往后院躲。
阿桂见状,笑道:“看来令妹是还记得我。”
“她性子腼腆。” 尔晴领着他往猎场走,“这片猎场不大,只有些野兔山鸡,公子别嫌弃。”
“哪里的话。” 阿桂取下弓箭,“能与姑娘一同打猎,已是幸事。”
两人骑马进了猎场,阿桂箭术精湛,不多时就射了只野兔,尔晴也射中一只山鸡,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越发融洽。
中午在庄子里用饭,尔瑶特意做了些江南小菜,阿桂吃得赞不绝口:“令妹的手艺真好,比宫里的御膳房还强。”
“公子喜欢就多吃些。” 尔晴给她夹了块糟鱼,“她最会做这些。”
饭后,阿桂要走,尔晴送他到门口,他突然道:“尔晴姑娘,我娘说,想请你过几日到府里吃顿便饭。”
尔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阿桂走后,尔瑶凑过来:“姐姐,这位章佳公子对你有意思吧?你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滴出水了。”
“小孩子家懂什么。” 尔晴敲了敲她的额头,“不过是寻常应酬。”
心里却明白,这顿饭怕是不好吃。章佳夫人请她,多半是为了相看,若是应了,往后怕是更难脱身。
正想着,伴月匆匆进来:“主子,宫里来人了,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让您即刻进宫。”
尔晴心里咯噔一下,起身道:“备车。”
她赶到长乐宫时,皇后已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魏璎珞守在旁边掉眼泪。太医说,皇后是忧思过度,动了胎气,怕是要静养些时日。
“尔晴来了。” 皇后虚弱地笑了笑,“你来得正好,替我照看些长春宫的事,别让魏璎珞那丫头再惹祸。”
“娘娘放心。” 尔晴坐在榻边,“您安心养病,宫里的事有我呢。”
皇后点点头,闭上眼睡着了。尔晴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叹了口气。这中宫之位,怕是真的坐不稳了。
魏璎珞走到她身边,声音沙哑:“之前是我不对,不该顶撞你。”
尔晴看了她一眼:“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娘娘病着,你少惹些事,就是对她最好的孝顺。”
魏璎珞点点头,转身去煎药了。
尔晴在长春宫守了三日,直到皇后情况稳定,才回府。刚进府,就见善保等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药包:“这是我让人配的安神汤,给格格补补身子。”
尔晴接过药包,心里一暖:“多谢。”
“宫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善保低声道,“格格别太操劳,身子要紧。”
“我知道。” 尔晴笑了笑,“你也别总惦记着我,好好当你的差。”
善保看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再努力些,总有一天,能护着她,不让她再这般辛苦。
而尔晴回到明月居,看着窗外的月光,轻轻叹了口气。皇后病重,魏璎珞势单力薄,娴妃冷眼旁观,纯妃心思难测,这后宫的水,怕是要更浑了。
她拿起桌上的信笺,上面写着阿桂的名字,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提笔写下:“改日登门拜访,还望夫人海涵。”
有些局,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好入局了。只是这一步踏出去,往后的路,怕是更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