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翻手机相册，看到去年在海南拍的照片，碧蓝的海面上漂着几艘白色海警船。朋友当时还开玩笑说这是南海的“移动长城”，没承想今年这片海真成了国际焦点。菲律宾那边最近的操作，实在让人忍不住摇头——前脚刚和中国签完香蕉贸易协议，后脚就跟美国在巴拉望岛搞起联合军演。这不，他们交通部长最近突然放话，说要学我们在南海岛礁的基础设施建设。我琢磨着，这哪是搞建设啊，分明是变着法子宣誓主权嘛！

菲律宾的地理位置倒是挺有意思，夹在中国台湾和马来西亚之间，像串散落的珍珠项链。要是踏踏实实搞合作，东南亚这盘棋本可以下得很活络。可他们偏要玩危险的平衡术，一边跟中国做生意，一边让美军新增四个军事基地。有个在马尼拉做生意的朋友跟我吐槽：“本地报纸头条天天变，上周还在夸中国援建的桥梁，这周就在炒作中国渔船‘破坏生态’了。”

说到南海的历史渊源，小时候在泉州外婆家听过老渔民讲故事。他们管南海叫“祖宗海”，说从汉代商船走海上丝绸之路开始，这片海域的潮汐规律就刻在中国船工的罗盘里。不过现在国际舆论场上吵得凶，我们倒也不必把“自古以来”挂嘴边。关键是目前中国实际控制的岛礁建设，确实让某些国家眼红了。记得三沙市刚成立那年，我在永兴岛见过从海南运来的施工队，工人们顶着烈日浇筑码头的样子，活像现代版精卫填海。

菲律宾态度急转弯背后，明眼人都看出美国的影子。自从美军撤出阿富汗，太平洋这边的小动作就没停过。日本帮着修雷达站，韩国增加萨德部署，现在又拉菲律宾凑成“亚洲小北约”。但美国可能忘了，去年伊朗总统访华时，两国签的25年合作协议里，能源交易可是用人民币结算的——这套围堵战术怕是早被看穿了。

至于菲律宾自己，眼馋是真眼馋。有网友做过对比图，他们搁浅在仁爱礁的“马德雷山号”锈得快散架了，而中国新建的渚碧礁医院连核磁共振仪都有。更棘手的是他们国内要换届，杜特尔特当年访华时在人民大会堂说“南海争议不是中菲关系的全部”，这话音仿佛还在耳边，新任总统的幕僚已经在放风要修军事设施了。政治这东西，变得比三亚的台风天还快。

不过要说菲律宾真心想开战，连他们自家渔民都不信。去年台风“雷伊”过境时，中国海警救起的32名菲渔民里，有个叫罗德里格的小伙子后来给我发过邮件，说村里人都知道是谁真正守着这片海的安全。倒是他们某些政客的表演型人格该收收了，疫情期间骂完中国又求疫苗的戏码，简直像蹩脚的肥皂剧。

其实南海问题的解法，早写在二十年前的《南海各方行为宣言》里。我曾在海南博物馆见过明代《郑和航海图》复制品，那些标着“石塘”“长沙”的岛礁，如今依然能对应上现代地名。古人用星盘丈量海洋时，何曾画过九段线？但现代国际政治的复杂就在于，当菲律宾搬运美国混凝土想在铁线礁施工时，我们停在仁爱礁的拖船就不得不亮起警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底线艺术”吧。

话说回来，中国守护南海的底气确实实在在。有军事论坛的资深网友分析过，光看西沙永兴岛机场能起降运-20的规格，就够让某些人掂量半天。更别说福建舰下水后，南海舰队巡逻简直像带着“移动充电宝”。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填礁建岛的吊车可没对准过别国渔船，倒是某些国家的海岸警卫队总爱玩“碰碰船”游戏。

经济账更不用比，中国疫情期间对东盟的进出口额逆势增长到9750亿美元，菲律宾商场里卖的中国手机比本土品牌还多。真闹僵了，他们超市里的大蒜价格怕是先要造反。所以你看中菲海警热线电话到现在都没掐断，毕竟谁会和钱袋子过不去呢？

前两天看新闻，发现个耐人寻味的细节：菲律宾新招标的桑格莱机场项目，中资企业居然还在投标名单里。这让我想起老家的人际哲学——吵归吵，该合伙做的买卖不能黄。南海这场大戏，政客们在前台跳得欢，后场的生意经可从来没停过。倒是苦了那些渔民，朋友说三亚渔港最近总飘来菲律宾渔船的无线电，问得最多的是：“今天中国海警巡逻到黄岩岛了吗？”

夜里翻看南海地图，突然想起在三亚认识的退伍老舰长。他退休后开了家海钓俱乐部，每次喝高了就拍着大腿说：“九十年代我们开护卫舰去南沙，厨房冰柜里塞满冬瓜，现在补给船送的都是新鲜草莓！”说罢总要补句：“可千万别打仗啊，我孙子还等着带他去美济礁潜水呢。”老人醉眼朦胧望着海的方向，桌上手机屏保是和菲律宾船长的合影——背景是曾母暗沙的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