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刷到，大连万达、王健林名字后面，盖了红章，说是“限制高消费”。没事，高铁商务座、飞机头等舱不让坐，事情闹大，不光商业圈里炸了，连网上网友都凑热闹，动不动就拿当年的“小目标，一亿”出来逗乐，说什么“大佬终于开‘反向卡’了”，也有人直接感叹，风水轮流转，都市传说式的人物，居然也有今天。说是八卦，实际上——事儿大，这可不是简单落魄的一个人，是整个中国房地产过去二十年的缩影，说到底，谁能躲过大周期的洗牌？

1992年，大连那片地界，王健林退伍，干活狠，脑子活泛。别人卖1000块一平米房子，他敢卖1600，说到底，就是胆大“心硬”。早期没人信他，他就一口咬定要搞“奢侈品”，偏偏把房子卖出去了，第一桶金，靠灰头土脸的汗水，赚来的。那时候，哪有人会想到，眼前这个“小王”，能把全国几十个城市的中心都变成自己的地盘。野心是一步步养出来的，2015年那波山巅，王健林走哪儿都被叫首富，身家2200个亿，全国核心城市的万达广场，星巴克、优衣库、麦当劳一路跟着他的商圈跑。去过汉口万达、北京朝阳万达、苏州万达，哪个不是城市新地标，看亮灯，看人流，那气势，城市造梦师没错了。地方政府抢着谈合作，老百姓喜欢去撸串逛街，商场里连厕所都能成段子梗，什么“万达可救中国”，听着都不像玩笑。

这时候的王健林，说话直接，豪气不藏：“万达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有钱！”想象一下，儿子王思聪创业，直接甩几个亿让他“试错”，网友都看乐了。手上几百家影城，连好莱坞都得看脚色，文旅一度豪言对标迪士尼。那种场面，今天都像在做梦。“迪士尼20年不盈利”，曾经的梗，现在看，多少有点自嘲的味道。

后来变天。万达港股估值低，王健林觉得憋屈，火急火燎退市，决定回A股，人狠话也多，签了对赌协议，海外贷款三百多亿，赌能顺利上市，赌输了要还多得多的钱。A股没开门，万达卡在那，账上欠款越滚越大。什么意思？就是折腾硬上，结果没想到，政策又紧了，房地产上市通道堵死，债务愈堆愈高。

挺可怜，记得他自己都说，什么都能卖，万达广场不能卖。到2023年，现实下狠手，先是80多座万达广场甩卖，杭州有家拱墅万达，当年 14.26 亿买地，最后只能低价出售；北方城市 7 亿本钱建的，最后 4 亿就出手。万达广场、五星级酒店、文旅项目、总部大楼，统统摆上货架，甚至连北京的那个总部——当年王室标配的地方，都变成别人的地盘。真是时代一幕落定。

那阵人工资未必高，但去万达确实很自豪。无数城市的“夜经济”“消费圈”，都靠这种商业体撑起来，多少人最早的工作和生意都在万达。别说什么首富落败，人背后带的产业链养活了多少人。有个细节，万达员工宿舍，有段时间做后备菜供给，夏天苦瓜都自己种，谁敢说首富缺钱？但关键时候，王健林没装死，也没跑路，一个亿一个亿往外还，资产砍得只剩皮骨头。

回头看，所谓“兄弟情”都是纸糊的。孙宏斌当年 500 亿救场，现在追着万达索回购款，张近东也赶上趟，欠50多亿使劲要；至于新来的“业界救星”单伟健，带着600亿现金接手，不是扶你，是分你。珠海万达商管 78% 股权给出去了，王健林只剩 40%，昔日“优质核心”，变成争抢的香饽饽。资本市场格局切换，比天凉还快，谁都顾不上谁的情谊。

数据太扎眼，大连万达商管负债1375亿，账上现金只有115亿，实打实的千亿财政赤字。王健林自己，个人财富缩水九成，从巅峰期 2150 亿，到现在只有数百亿，榜单上早看不见名字。被限高，住普通酒店，手机一搜全成新闻头条。网友分两拨，一拨拍手称快，说首富落马“众生平等”，一拨觉得惋惜，毕竟这些年，多少城市被万达广场带活，多少中小商户“沾光”生意变好，多少普通人就业找到稳定饭碗。

有句话大家都懂，王健林这二十年，就是中国房地产大潮的二十年，从增量造富，到存量洗牌，像场大戏。猛起来，暴富神话，一夜首富一夜暴负。退下来，静悄悄收场，每一个城市都有一两个新地标，有的还在，有的早易主。

但真要说他落魄，也不太贴切。人家没跑，没等烂，拿了大刀断臂求生，能砍就砍，近十年光是还债都还了上千亿，多少商界大佬遇到这种情况，早早就开溜了。欠债能还，资产能去，至少风骨还在。不是说首富没输，而是大势之下，谁都扛不住。资本、政策、人脉、时代浪潮，能全部对上才叫绝世高手。现实就是，没人能保证一直赢，王健林算硬汉。

想想那首《一无所有》，满场人起哄，他自己也唱，就是一个态度：谁都有低谷，谁都过高光。小目标梗留名，网络戏谑，人生还是得继续拼下去。现在静下来看，他这20年，梦醒和刀落，赚的亏的都有。房产潮水退去，万达帝国留下的，不只是城市地标，也是品牌和时代印记。说白了，这风浪，属实配得上“企业家”的叹息和荣耀。

再提迪士尼，也没人好意思冷嘲了，不是气短，是格局冲撞。造梦大工程，谁来都要被卷进周期，多少国外大企业，进中国也得适应本土规则。城头变幻，无非经济周期黑夜白天，顶级大佬，最终还是普通人一本账，输赢都明面上。

看公司股权，查新闻，180度大转弯，天堂地狱只剩一纸合同。商业世界终极答案，从来只有一个：适者生存，丛林法则。不是体量问题，而是调整的速度，谁会以为自己会败下阵来？可风向一变，首富也能只剩名字。

谁会想到，当年争抢地王、想逆天的王健林，今天要靠每一分钱精打细算。限高也好，清算也罢，人在的时候，精神在，不躺平就是答卷。

还是有人会问，老王要是再给个“小目标”，会选什么？估计他答，平平安安，挣扎不弃，比什么豪言都响。一代企业家兴衰起落，全写进万达的二十年。这回轮到旁观者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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